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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几乎是日日来华旸宫,打着看皇子的名号,在楚九歌面前晃着。
楚九歌这回是真的看不出他的意思,以前避着她,十月不得一见得是他,如今这么做的也是他。
楚九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明裳宫的沉寂,更是让她心中弥漫着不安。
邬沉央……在想什么?
任是哪个女子的孩子被人从身边带离,怕是都不会如此沉寂。
更何况以邬沉央往日的性子,怕是早就闹起来了,如今怎么会这般安静?
楚九歌拧着眉,兀自思虑着。
陡然,额上一片冰凉,她下意识的朝后撤去,拉开距离,这才看清,那抹凉意竟是来自容渊的手!
“你做什么!”
楚九歌的话中满是质问的味道,容渊本来含着些许暖意的眼眸,瞬间冷了下来。
他收回手,看着楚九歌道:“朕不想做什么,倒是皇后不该说说,在想些什么,朕同你说话都不应?!”
“与你无关。”楚九歌冷声回到,而后皱了皱眉心道:“皇上若是如此喜欢皇子,不如带在身边,也方便些。”
“九歌可是醋了?”容渊的话中满是调笑,而楚九歌只是默默的收回哦了视线,淡漠道:“皇上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日日来此,有些碍眼罢了。”
“你……”容渊落在扶手上的手倏然紧握,看向楚九歌的眼中尽是寒意。
楚九歌就这么平静的和他对视着,而后缓缓起唇道:“皇上若是觉得我的话不好听,日后便少来华旸宫,这样你我都舒坦。”
容渊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气极反笑道:“好啊,朕倒是才知晓皇后是这般想的,来人!”
“传朕旨意,从今日起,皇后搬进御书房。”
“容渊!”楚九歌不敢置信的看着容渊,怒声叫道。
而容渊闻声却是勾了勾唇道:“皇后可满意?”
楚九歌看着他,一口气憋在胸口,发也不是,咽也不是,良久,才化成了一声轻呵:“你满意就好。”
说罢,起身大步离开。
容渊坐在原地,看着楚九歌的眼中,是化不开的浓雾。
楚九歌,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御书房。
“皇上,皇贵妃娘娘求见。”
太监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容渊,开口奏道。
容渊闻言连笔都没有停住,冷声道:“不见。”
“皇贵妃娘娘是同皇后娘娘一同来的,皇后娘娘已经将人带进来了。”太监接着说道。
而容渊听到楚九歌时,手猛的一顿,一粒朱红就滞留在了奏折上,留下一抹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