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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大家还不好意思了,没事儿的我会把舞蹈设计的简单些,这样排练起来就没什么难度。”
面对所有人的沉默,谢琳琳开始做起鼓励的工作。
“那要是这样,我就下硬指标了,四个小组的小组长加各科课代表,都参加这个节目。”
“啊!~”
谢琳琳的话让这些被点名的学生很是委屈的嚎叫了起来。
“那没办法,谁让大家都不主动,只能这么委派了,至于十人小合唱,我会和音乐老师商量一下,把我们班音乐课成绩最好的男女生各前五名选出来参加这个节目。”
看着做事情雷厉风行的谢琳琳,安疆内心忍不住对她产生了佩服。
“文委,这小合唱这么做还行,可是跳舞就八个人,你这安排完人数多了。”
自然课代表梁风出声提醒谢琳琳。
“我知道多了,可是这舞蹈多安排人练习才能知道,谁能跳,谁不能跳不是吗?所以现在先这么安排,放学之前我会把名单安排下去,这段时间希望大家配合,牺牲点自己的业余时间和自习时间,为了班级荣誉多做些贡献。”
为了“班级荣誉”对于还是小学生的孩子们而言,应该是自己最负有使命的一件事儿,中国几千万的小学生,最初对于团体认知的建立都是从这四个字开始的,林安疆和他们的同学是如此,大多数的孩子也都是如此,这样因一个抽象的荣誉凝聚起来的团结,往往会有惊人的凝聚力和爆发力,此刻这些本不想参加舞蹈和歌唱的孩子们都被这几个字煽动的直了直自己的后背,在他们看来自己现在要肩负起的就是班级活动中的一项重要使命,而能完成好这个使命的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他们,为此这些原来抱有不甘心的孩子们此刻的心态都变成了骄傲。
“那没有异议,我现在就把下面的事情交给赵铭瑄了。”
谢琳琳下了台,安疆班里的体委赵铭瑄走了上来,赵铭瑄是一个长得皮肤黝黑但很健硕的小男孩儿,据说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表现出了超常的体育能力,所以一开始老师就选择他当了体委。
“一年级的项目不多,和高年级的比起来应该少了一半,我们要参加的项目有50,100,400米赛跑,50米运算,立定跳远,200米接力,跳绳,拔河。以上八个项目,学校规定除了,接力和拔河外,都要提前报名,赛跑一个项目一个班级至少报6名,跳远和跳绳一个班级至少报10名,我现在也学习刚才谢琳琳的方法,每个小组长现在一个项目至少写两个到三个人的推荐名单给我。然后我和老师研究后公布给大家。”
安疆发现赵铭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能把别人研究出的好的东西拿来就用,难题现在不是他的而是小组长的,小组长现在无论写了谁,都不是他的责任,如果有同学不愿意,那也只能是小组长去调节,一样的方法谢琳琳做的目的和赵铭瑄做的目的完全的是不一样,安疆现在虽然说不出他们二人目的的区别,可安疆自己就是认定她不喜欢赵铭瑄这么安排工作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