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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里的不悦,看向他,我开口,“严牧深,我们之间的事,一定要扯上牧函么?你和我妈之间,我说什么了么?”
他不开口了,走向我,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抬眸看了看输液的瓶子,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和你妈从一开始就没什么。”
我愣了一下,这是.....解释?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我是真的没心情知道,所有的事情乱成一团,这些事,剪不断理还乱。
病房里太过安静,我知道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怒意,若不是因为我此时躺在病床上,恐怕他会发作。
但最后,他只是看着我,无声叹了口气,开口道,“疼么?”
我:“.....”
“还好!”
这样突然随和,让我不适。
他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倒是明显的表明自己生气了,“疼点好,不长记性的下场。”
我.....
这人怎么了?
空气里就这么沉默了。
严牧深给我办理了住院手续,安排了我的事之后,就一直坐在病房里守着我。
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简单的食物过敏。
我一直没见到严牧函,病房里没有旁人,不可能问他的去处,索性也就不开口了。
到了傍晚,严牧深起身出了病房,我才给严牧函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那头便接听了,“言言,你怎么样了?”
“没事!”应了他一声,我道,“严牧深没找你麻烦吧?”
他似乎有些自责,开口道,“没有,抱歉,我不知道粥里加了虾仁,是我大意了。”
我摇头,意识到电话那头看不到,便道,“怪不到你头上,我没什么大事,你现在既然已经回费城了,有什么打算么?”
他静默了一会,开口道,“言言,我唯一的打算是带你离开....”
“严牧函,我已经嫁给你哥了,”打断他的话,我蹙眉开口。
“你爱他?”
我沉默了,他开口道,“言言,我迟早会将你抢回来的。”
“牧函.....”
话未曾出口,手机已经被抽走,我愣住,回头,对上严牧函阴冷冰寒的黑眸。
“唐言。”他看着我,黑眸里布满了冷冽,“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男人低冷沉郁的声音里泛着一层轻薄的自嘲,他扶着我的肩膀,完完全全的面对着我,眼神格外阴郁。
我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手机上,电话还没挂断,淡淡开口道,“是很有成就感,何况你们还是兄弟。”
“啪!”他手中的手机直接被扔出去了,砸在墙上被反弹回来,直接四分五裂了。
肩膀被他掐得生疼,“唐言,你给我听好,你嫁给我了,现在是我严牧深的女人,你别妄想和严牧函再有任何可能。”
我有点想笑,眯着眼睛看着他,讽刺道,“严牧深,你不觉得你可笑么?你这是打算将我们母女都一同收入麾下?你不觉得恶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