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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没发觉,现在停下来了,景盼只觉得这一头的簪花凤髻都快将她的头皮给扯掉了,好疼。
躺在床上的战刑宵突然下床走进了浴室。
景盼从镜子里看到男人的身影,立马追了过去,伸手拉开了浴室的门。
温热的雾气猛地迎面扑了过来,景盼抬头望去,战刑宵精壮的身体站在花酒下,剔透的水珠顺着他乌黑的短发滚落,在他紧致的肌肉线条上留下道道水痕。
景盼看着他浑身湿透了,立马走进去伸手关了花酒,气得小脸儿通红:“你疯了吗?”刚给他上完药就洗澡,这家伙是嫌伤不够重吗!
话音未落,景盼滴溜溜的眸子下移,才意识到战刑宵居然是赤身裸体的,她雪白的耳垂瞬间灼红,当即捂住眼睛:“你……你身上的伤口二十四小时内不能沾水,反正有我在这里,你不许洗澡!”
浴室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人呢?怎么不出声儿了?
景盼悄悄在指缝里睁开眼睛,却发现男人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她赶紧伸手去推,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撑过了头顶摁在了浴室的门上。
“我,我是为你好……”
“不沾水也行。既然为我好,那你帮我擦身体。”
战刑宵高挺的身姿将小女人严丝合缝的笼罩在了阴影里,他眼神玩味的睨着景盼灼红的耳垂,“怎么,战太太不愿意?”
战太太。
景盼听到这三个字,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颜色,真是欠了他的。
谁叫他是未来小瑜的爸爸呢。
她拿着毛巾绕到了战邢宵的身后。
战刑宵的身材很好,紧致的肌肉线条勾勒着健硕的挺拔身姿,分明的肌肉轮廓比很多常年健身的人更完美。只是这样完美的一具躯体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如同蜈蚣异样遍布撕裂了整个后背。
注视着这些疤痕,景盼的目光僵了片刻,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
战刑宵感受到了女人的动作停滞,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
所以,是吓到了么?
也是,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本应嫁给他那个儒雅斯文的弟弟的,那才是她的良配!他这样刀尖上舔血的模样,她内心只怕是厌恶到了极致吧,就像是其他人一样。
战邢宵想着,冷冷的转身从景盼的手中抽回了毛巾:“滚出去。”
景盼反应过来,这又是生气了?不让她擦算了。她哼了一声扭头就往外走去。
只是刚拉上浴室的门,里面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
似是戳到了痛处。
景盼的往外走的脚步停住,心中一横便想起了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以及那张跟小瑜十分神似的脸蛋,咬牙:“看在你是我孩子爸的份儿上!”她再推门走了进去,垂着眼帘无视男人的表情,直接从他手里抢过帕子就开始给他擦身体。
只是她刚一动,战邢宵忽然站直了身子,手指放在了他皮带的卡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