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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马上就泪流满面的扑到吴维怀里:“王爷,你看姐姐说的什么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天天盼着姐姐出意外,这我还怎么以后在这个家立足呀,我成什么人了,冤死我算了。”
柳婷有些恶心,今天恶心两次了。
“难道不是你让人去绑的我吗?差点我就回不来去山上落草为寇给人家当压寨夫人去了,你这个罪魁祸首倒好,在这里浓情蜜意的喝茶,不用冤死呛死你一了百了。”柳婷双手叉腰,一蹦三丈高,心里顿时升起一阵无名火。
一杯滚烫的茶水从吴维的杯子里倾泻而出,泼在了柳婷张牙舞爪的手上。
“阿!”柳婷惨叫一声,不停甩着自己的手,茶水刚沏好的,不知道会不会有八十度。
春雨一看柳婷的手冒着热气和满手的茶叶渣渣,连忙掏出自己怀里的手帕给柳婷擦拭:“王妃,有没有烫坏呀,”擦拭完又用嘴连忙给吹着。
“滚!”吴维不屑看一眼面前跳梁小丑般的人,甚至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事。
柳婷倔强的转身就走,眼底的一抹凌厉吓得身旁的春雨一哆嗦。
“春雨,沐浴。”
柳婷全身浸在浴桶里,心里想着怎么给柳玉一点教训,可脑海里却杂乱无章,一直浮现的是那个俊美男子的脸,还有窄袖上突出的肌肉线条,一看就是经常习武之人,紧实而有弹性,难道真的一见钟情了?
郁闷的把水泼在自己的脸上,好让自己清醒一下,头发湿透了,顺着发丝掉下来一个东西,溅起了一点水花后,便沉入了水底。
抹了一把脸上残留的水,伸手在浴桶里摸来摸去,片刻之后拿上来一看原来是一个普通的簪子。
柳婷拿着簪子正在愣神,春雨拿着干净得里衣走了进来,“王妃又在想夫人了吧,这个簪子是夫人留给您得唯一念想,怪不得您把它当宝贝。”
沐浴完毕,柳婷躺在床上拿着簪子,脑海里的回忆慢慢呈现在眼前——
在原主十岁那年,有一天随爹爹出门游玩,刚回府门便听见里面乱作一团。
“老爷你可算回来了,姐姐她投井自尽了。”熟悉的话出现在耳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扑过来晕倒在了柳瀛怀里。
听这熟悉的话和熟悉的动作,不是那柳玉的母亲李氏又能是谁。
柳婷当时楞了一下,然后,疯了似的奔向母亲的寝室。
只见母亲安详的躺在床上,衣物和头饰都一丝不苟像睡着了一般,柳婷上前握住母亲的手,确冰凉的可怕,低头想给母亲哈一下热气,却发现母亲的指甲里都是血,像被人一个个掰过一样。
柳婷猛然一个激灵,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也是指甲里都是血渍,难道这是巧合?好像原主被逼跳井以前,柳玉说了一句,姐姐,你可以下去了问问你娘,当年我娘逼她跳井的时候说了什么。
那意思就是,原主的娘是被柳玉的娘逼着跳井而死,现在她又故技重施,原来是有前车之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