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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苏誉心和方远梁都这么说,戚国候家的二少戚砚明就越觉得陆衡清脸色不对。
“还真是,子遥,怎么越往荔山书院走,我看你这脸色越来越沉了?”
“还不是被那个市井恶女给气的,”一直温声细语的陈雪妩低声道,“你们没注意吗,那恶女找子遥的麻烦,又不是一两天了。”
“就那个蒋怜,蒋氏的旁门左亲,都不是京城人,听说是江南小城过来的?”戚砚明想了想,又道,“那有什么关系,不就是一个市井户女,在学堂上捣乱,子遥,你别把那种人放心上,她与我们注定不是一类人,这学堂课业一结,还能有何交集。”
“可就算现在,子遥也被她折磨得很惨啊,昨日她逃课,子遥报给了先生,她便报复子遥,往他书箧里扔死鸟,堂上子遥读书,她故意拿石子扔子遥案上,这还不够吗?”陈雪妩气不过,又道。
“那女子真过分,平日里张扬跋扈,又觉得子遥一向知礼待人,恪尽职守,便如此刁难与他,唉。”和陆衡清总坐一处的方远梁也忍不住道。
“那怎么办,书院又不许我们主动作为,出这种事,只能找先生,子遥,你找过吴先生了没有?”苏誉心又问陆衡清。
陆衡清点点头:“找了。”
“吴先生怎说?”
“已经飞书告知了她家里人,等她家人赶来便可接她走。”陆衡清又道。
“什么?她家远在江南,等人来了,那便是黄花菜凉,我们都结业了,说不定到时候连榜都放了,大家各奔东西……这不就跟不管那跋扈女没什么两样吗?”戚砚明连忙不解。
“荔山书院并无其余惩戒手段,劝退是唯一之法,只能如此了。”陆衡清又道。
“那不就是苦了你,你这么讲礼,又不可能对她动粗,训斥她几句,那跋扈女油盐不进,子遥……”陈雪妩又担心地看着他。
“不劳你们操心了,这些事我自会处理,”陆衡清只道,“眼下正值关键时期,不日我们便要结业院试,各位还是多对此事关心吧。”
“唉,陆子遥啊,你说学院的课业一结,咱们五个是不是就各奔东西再也见不到了?”戚砚明一听这话,感受着微凉的春雨,突然有些伤感。
“我和雪妩在女撰院,嫁人定也是朝中人家,定还是在这京城里待着的,而子遥天生聪慧,又肯下苦工,课业一向优异,院试定不成问题,八成也会先留在京城,方予竹课业也不错,八成也能留,最危险的嘛,当然就是整天吃喝玩乐的戚二你喽。”苏誉心又道。
戚砚明一听就不乐意了:“你们别看小爷好像不用功,小爷聪明着呢,等着瞧好吧,小爷绝对金榜题名,和陆衡清方远梁一起留在京城,到时雪妩成亲,婚宴上,咱们一个人都不能少。”
听到这里,陈雪妩马上羞红了脸:“你怎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