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剪裁得体,领带松松垮垮,双腿随意的交叠,指间夹着一根半明半灭的香烟,还是一贯的懒散放荡。
“谢少,这些女孩都是雏,又纯又骚,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谢沉洲扫了一眼,面容倏地变得阴沉,狭长的眼眸半眯,带着压迫与审视。
那可不一定。”谢沉洲嗓音含笑,带着一股冷意。
温棠心尖一颤,这话很明显是对着她说的。
跟温棠同行的几个女孩三三两两的散开,分别去找不同的男人献媚。
她们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有的人甚至连内衣底裤都脱掉了,衣不蔽体。
只有温棠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谢沉洲不温不凉的扫了她一眼,旁边的人惯会察言观色,连忙向温棠招了招手。
还不赶紧过来?
温棠走到包厢正中央的沙发边,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谢沉洲的眼睛。
愣着做什么?给谢少倒杯酒。”
好。
温棠弯腰,手指刚碰到红酒瓶,谢沉洲就按住了她的手。
“没看到别人是怎么伺候的?”
嗓音里蕴含着一股冷意。
温棠看了一眼周围,女孩们都是跪在地上,或者倒酒,或者撒娇,或者喂水果......
景江会所的一大特色就是跪式服务。
温棠双腿一弯,跪在谢沉洲脚边,膝盖碰到他的鞋尖,倒了半杯酒,细软的手指捧着杯身,小心的递给他。
谢沉洲迟迟不接,温棠就一直举着,胳膊实在酸疼的撑不住了,她才小声提醒道:“你的酒。
谢沉洲唇角泛冷,接过酒杯,端详了片刻,眼里没有一点温度,冷的渗人。
倏地,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温棠的下颚,将半杯红酒灌进了她嘴里。
猝不及防,温棠喉咙一热。
咳咳咳….…
温棠被呛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微微弯着腰,胸前的风光露了一大片。
裙摆因为过度用力咳嗽,掀上去了一块,腿根肤如凝脂,黑色的底裤露出了一点,更让人想去看看那一片隐秘的风光。
谢沉洲随手扔了酒杯,居高临下的睨了温棠一眼,然后轻拍了一下大腿,“坐上来。
温棠站起身,坐进谢沉洲的怀里,整个人仍然是忐忑不安。
“背着我来这种地方?”
谢沉洲嗓音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他将西服盖在温棠身上,大掌顺着裙摆伸进去,贴合在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不断的游走。
不可以。”温棠细眉紧蹙。
疼?”谢沉洲的声音不辨喜怒。
温棠点点头。
谢沉洲冷嗤一声,“疼成这样还不满足?”
温棠指尖一颤,唇边发出细碎的娇吟声。
谢沉洲不打算放过她。
啊!
温棠眸底一惊,似是难以相信一样。
叫什么?生怕别人听不到?”
谢沉洲眼底毫无欲色,反而阴冷的吓人。
“我错了,你不要在这……
温棠低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