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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动物?”“有老鼠的头,猫的身子,很大的一条尾巴,很可爱的样子。”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失落。
“哦,那是松鼠,等哪天有空,我给你买一只,市区的动物市场好像就有!”
“恩,那我们走吧!”我拉着张亮的手向树林外走去.
我的心一直就没平静下来。因为那句话——“我们是同类,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人!”
不是人会是什么?
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也就没心情去钓鱼了,便让张叔叔帮我看着,自个跑到车子里听音乐。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很可能会解开我的身世之谜。所以我决定仔仔细细的回想一下我的过去,看看能不能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之处。
我的自愈能力很好,每次受伤总能很快结痂,而且到目前为止从没生过病。“这……好像没什么关系,也许我天生体质就比普通人好呢?”不由的否定了这一观点。
我比别人更敏感,总能在事情发生之前感应到什么……这个先算上,等爸爸回来问问他。
我冷酷无情……呃,好像是因为生活环境的问题吧。可我为什么会有一种快感呢,也许我有虐待狂倾向也说不定。
乱,前所未有的乱。
我使劲的挠着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有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这是车门忽地打开,一阵冷风吹来,瞬间冰凉我的心。头脑总算是冷静下来。
“哈欠”,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看着探进来的人头。
“张叔叔……”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昏了过去,吓得他连忙探探我的鼻息:还在,只是很灼热,摸摸我的头,很烫。糖的他的手生疼。顾不得向大哥他们打招呼,立即发动车子,一个帅气的漂移调头向市区驶去。把一只注意这边情况的朱成吓了一跳。随即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连忙招呼两位公子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三人脑袋一晃随即倒地不起……
医院的急救室外,张良焦灼地在过道上走来走去,忽地省起一件事:这事还没向先生汇报呢,连忙掏出电话。
“喂,常旅长,我是小张,您现在在哪?”张良尽量使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静,但精明如常云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说,出了什么事,我马上到家!”
“旅长,公子现在病了,在市区XX医院呢,您赶快来这儿,我在向您汇报详细情况!”
一番话下来,常云的心再也不能保持冷静,于是开始猛踩油门,连闯红灯,把个交警气得不行,待仔细一看车牌号,吓得他是心脏猛地一跳,装作没看见,并且通知各个路口一律放行。
谁敢拦啊,看那车牌号,至少是大校以上级别。如此心急火燎地赶路,定是有什么急事。如果耽误了人家的事,自己的饭碗丢了不说,指不定还到监狱蹲几天。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