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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壮着胆子,勾住他吻他的下巴,闵行洲寡淡得很,没什么反应也不拒绝,那种爱享受又不负责。
她动作更肆意妄为,嗜咬男人的喉结,紧张又觉得刺激,“王导那部电影的女主角还没定,年代感的京剧名伶,我想试试,帮我牵个线好不好。”
林烟是京剧名伶出身,那把嗓子唱出来的腔调微润多情,闵行洲有幸听过一次,问:“很喜欢?”
林烟点头:“王导的门槛太高,我去试镜估计连片场都进不去。”
闵行洲吸了一口烟:“打给徐特助,他会处理。”
网上有句话说权势是最好的春药,不说别人,反正林烟自己是逃不过,完全沉浸在逞心如意里,都快忘了他都没承认他们的关系,闵行洲这个人,颜值满足她的审美,权势满足她的虚荣心,一身的条件是绝对的吸引力。
她长大的环境始终只教会她一个道理,只能往上爬,而不是躲在这座城市灯火的背后。
“谢谢。”
一声低沉的嗯,举手之劳不要太明显。
吻累了,她停下:“不奖励我吗,那我不吻了。”
闵行洲弹掉烟灰,没看她:“还要什么。”
“不止是金钱和地位。”林烟凑到他耳边,手指盘着男人缭乱的衬衣纽扣,他体温滚烫,她一度贪婪。
“如果我想要得到港城最宝贵的东西呢。”
闵行洲问:“是什么我买不起。”
她已经不满足:“想要你的心,如果有机会拿大概不撞破南墙心不死。”
“我们不谈感情,林烟。”
闵行洲就是这样,向来凉薄得很。
除了感情,什么都能给你。
又怪他,又爱他。
林烟追问:“我哪不合你心意?”
闵行洲咬着烟,没继续说。
林烟拿不清他的意思:“连试的机会都不给我?”
闵行洲看她一眼:“你跟我多久了。”
“五个月。”
这五个月,闵行洲很少跟她过夜,有时候住在市中心的房子,有时候国外忙两三月,不着行踪不着家。
林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女人能跟他五个月于他来说很长的,也表示离出局不远。
“你知道我的规矩,别过头我不喜欢。”
闵行洲直接了当。
林烟是娇花被风雪摧残了的那一挂,柔弱,闵行洲谈不上沉迷。
手感好,闵行洲虽入她的温柔乡,但止步于欲望,于他来说,成年人你情我愿罪恶感也就没那么大。
林烟跟他,他给林家地位和前途,各取所需。
她是不可能成为特别的那个,她乖就行,越界很令他反感。
闵行洲再看林烟,眼眶湿湿的。
细看,架不住脸蛋漂亮。
她的媚,得天独厚。
撒娇撒媚一套一套的,很击中男人的保护欲。
闵行洲并不吃,“别咬唇。”
林烟松开唇哦了一声,想要离开,又被他按回大腿上,这个节骨眼上林烟也闹,他索性拽狠了,逼她老实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