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桑嘴角噙着精致的笑，尽量让自己保持得体，“我递给你，你会接受吗？”
“不会。”他没有一秒的犹豫，眼神漠然。
她有些失落，将那张名片揪成团丢进他身侧的烟灰缸里，“这是别人给我的。”
“哦？”他似是来了兴趣，“谁的？”
她定眼看着他，没回答。
“张局？”
她没摇头，就是默认。
周聿白冷笑，“那你还出来找我？我劝你，把他名片捡回去，就算扔，也扔在个没人看见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突然打断，“我想跟你。”
周聿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紧跟着就笑了，“从前你高高在上是迟家千金的时候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凭什么认为你沦为卖酒女了我会接受你这种痴心妄想的要求？”
在来之前迟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这会儿心情也没有太大的起伏。
她没那么紧张了，反而不紧不慢的开口，“凭我们睡过。”
他抽烟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徐徐的落在她的脸上，眼尾微挑，眼神轻佻。
“我知道你的身份和地位不允许你去找外面那些女人，但你也有最起码的生理需求，我们既然睡过，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会以此作为手段来要挟你的人，你只需要给我我想要的，我保证不会给你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任何负担。”
周聿白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完，嘴角勾着的弧度更加意味不明，“你想要什么？”
“钱。”迟桑很坦然。
他冷哼，“你还挺直接。”
两人僵持了不到一分钟，他才表态，“钱，我有，但是这‘货’……”
迟桑不在乎他将自己的身体比作‘货’，既然是来交易的，就该有交易的觉悟和态度。
“你可以验，除了那次跟你……之后，我没跟过任何男人。”
“是么。”周聿白兴致淡淡，看不出信还是不信，“你那个未婚夫呢？”
“没。”迟桑声音很低，“我和他，取消婚约了。”
‘他出轨’几个字，思考了一下还是憋了回去。
毕竟她和周聿白还没熟稔到可以诉说这种事儿的程度，并且他对她的私事应该也不感兴趣。
“哦？”
他没多问，只是偏头，将烟再次戳灭在烟灰缸里的那张名片上。
吐完最后一口烟，他忽然抬手将她勾进怀里，然后二话不说侵入她的工作服。
惊的她连忙咬住了嘴唇。
他不是别人，他是周聿白，他说验就验。
这点其实对她来说已经算不得屈辱了。
迟家破败的这些年，她活的像个过街老鼠，即使周聿白验完以后说些更难听的话，甚至把她扒光了随意的丢弃，她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然而，当那种陌生的触感侵袭而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紧绷。
“你这样我怎么验？”他似是有些不耐烦了，顿了两秒，又耐着性子柔声细语的哄，“乖，放松点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