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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怎么会考虑不清楚,我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无数次的幻想中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萧礼莫盯了我许久,见我始终没有一丝动容,终于将烟掐灭后起身离去,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
但我知道我成功了──他放过我了。
虽然跟了他五年,我却从来猜不透他的想法,他也很少流露多余的情感。
其实那一刻,我也无暇顾及他的想法,只是沉浸在自己解脱和重获新生的喜悦中。
十八岁那年,我甘愿成为萧礼莫的地下情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当时的他有妻子,甚至还有一个十几岁儿子,但当时我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个坏女人,如果有人这么骂我,我没有任何理由反驳。
二十三岁那年,在经历两次惨痛的失败后我终于拿到了全国顶尖学府合清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录取通知书,主动结束这段肮脏恶臭的关系。
当时我就想,也许,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可以剥离过去,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呢?
只是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想法是多么多么的天真。
九月开学那天,我上午八点左右就到了学校大门口,这个点已经有不少人在校门口。
有家长和孩子手忙脚乱把行李从车上搬下来,也有家长和孩子在校门口拍照留念,还有家长和孩子相拥哭泣告别。
相比之下,只有我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即没有家长陪同,也不好意思自称孩子。
“学妹,我来帮你搬行李吧!”
一个穿着统一的蓝色制服,大汗淋漓的男生走过来,热情地说道。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我微笑着拒绝了。我的回答应该在他的意料之外,他先是愣了一下,又几番确认后才去帮助别人。
“ 小弟弟。”
在他转身离开后,我默默嘟囔着,把自己逗笑了。
笑过之后又不由自主地感叹,如果洋洋没有经历那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也可以拥有少年这般特有的活力吧。
一个人报道,一个人搬行李进宿舍,一个人铺床还挂上床帘,然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放空。
下午宿舍四个人就到齐了,大家热情地做自我介绍,其实大家在微信上早就加过好友了,现在就是和真人对上号。
还有人分享家乡的美食,我印象比较深的是来自蒙内省的乔璇给我们每人一包奶茶粉。
好吧,这个名字是我自己编的,包装袋上是我看不懂的蒙内文。反正就是那种可以用热水冲着喝的粉末,有很浓郁的奶茶味。
大家开始边收拾东西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对了,你们都是几月的生日啊。”
终于有人问到年龄这个致命的问题了,我摆弄小布熊的动作一顿。
“我三月的。”
“哇,好巧啊,我也是三月的诶。”
“我是十一月的,不过我应该比你们大,我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