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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锦燃十分认同,如今只需要捏造出来一个阁主的身份顶替掉陌桑桑,到时候再在城里放出消息,太子自然会觉得陌桑桑并没有什么用处,到时候便不会为难她了。
“好,我这就着手去办。”秦锦燃回答道。
陌桑桑看了看外面的夜空,时候确实不早了,于是便说道:“那你先回去吧,我在一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你只管放心去办,有什么事情我会通过信号筒告知你。”
很快,秦锦燃又顺着夜色离开,不留下一点痕迹。
陌桑桑心中悬下的大石头已经落下,安心的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不过有些人便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午夜时分,宫中的各处已经落下了灯盏,唯独皇帝的养心殿依旧灯火通明。
慕沉朗覆手立在地上,身形挺拔,面容清俊,若是没有身上那身血毒,怕是要令无数女子前赴后继。
而他身旁的慕远泽犹如一只缩头乌龟般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抬头。
年过半百的皇帝已是白发苍苍,坐在龙椅上翻看着案前的案牍。
“太子,摄政王说的这些事情可是真的?”皇帝的语气轻描淡写,似乎是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他身上释放出来的强大威压,让人无法直视。
“儿,儿臣知错了!”慕远泽不停的磕头谢罪,没过一会儿,头顶上便磕出了一片红印。
那皇帝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说:“朕还没说是什么事呢你可就认错了,看来背地里瞒着朕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勾搭啊!”
说着,皇帝将那案牍重重的摔在太子身上,直接砸中了他的额角,瞬间鲜血流了下来。
慕远泽颤颤巍巍的打开那案牍,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自己何日何时所做的事情,而上面记录的最多的便是他在大街上强抢民女,足足有十二名之多。
身为皇帝的继承人,最重要的便是克己守礼,清心寡欲,宽厚仁爱。但这上面记录他的行为与这些毫无关联,甚至可以说是背道而驰。
“太子,枉我这么看好你,尽心尽力的培养你,想让你做这江山社稷之主,可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做的,啊?”皇帝面色愠怒。
下面的慕远泽亦是十分惶恐,说道:“父皇,儿臣知罪了。以后定不会这般行事,还请父皇原谅!”
额角的血一滴滴的流了下来,地上的木板都被染红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皇帝沉下气,看向了慕沉朗。
“摄政王,依你所见。这件事应当如何做。”
慕远泽不卑不亢,淡淡道:“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但这毕竟是太子,即使从轻处罚,也应从太子府中抽调银两补偿这些民女的家人,再者派人监管太子的行事规范,令其在东宫思过。”
皇帝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可以说是不偏不倚,甚至处罚的都有些轻了。
“那边依摄政王所说,太子,回你的东宫思过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入东宫。”皇帝看着慕远泽,直起腰来打了一个哈欠,接着说道:“夜色深重,你们两个都回去早些休息吧,朕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