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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婶尴尬的脚趾抠地:“铁蛋,待会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就不是你娘,没大没小的!”
“周婶,拿着吧。”程筠笑着将碗往前送了送,“我不在的时候相公和弟妹还需要你多多照看些。”
周婶这才接了过去:“谢谢筠娘,你们家孩子苦啊,我帮忙看着点也没啥,这肉多精贵,以后就别再送了,留着给俩孩子补身体吧。”
说着,她转身进了灶屋,想要把碗还回去时,门口已经没有程筠的人影了。
程筠回到家,两个小家伙已经在烧热水准备洗澡了。
先给两个小家伙收拾好,程筠才给谢三郎打了热水放进正屋。
谢三郎伤口不能碰水,洗澡不方便。
他坐在椅子上,看向拿着棉帕不动弹的程筠:“你还不出去?”
程筠挑眉:“我出去了你自己能洗?”
谢三郎面无表情地道:“能洗。”
“那你洗个我看看。”程筠双手抱胸站在门口,那双好看的眸子就盯着他,里面兴味很浓。
谢三郎瞪了她一眼:“男女授受不亲。”
程筠哼道:“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相公,更何况你这身板......上次我都看光了,也不差这次,你不是说能洗吗?赶紧脱了我看看。”
程筠等的水都快冷了也不见谢三郎有动作。
她走上前扯他的衣服,不管不顾地将谢三郎按坐在椅子上。
谢三郎黑沉着脸:“你——”
程筠打断他的话,三两下把他脱了精光,只剩下一条亵裤:“别嘴硬了,伤口不能碰水,你就算能洗也会碰到水。”
她不肯走,谢三郎只好闭上眼。
洗到最后谢三郎整张脸又青又红,显然是被折腾得够呛。
谢三郎抓住程筠的小手,咬牙切齿地道:“我自己来!”
程筠这次没有拒绝,将棉帕松了,马不停蹄地出了屋子。
月色下,程筠的脸比谢三郎还要红!
其实男人的身体程筠看了不少,毕竟她是大夫,可面对谢三郎,她居然会脸红心跳,开始变得不淡定!
“果然美色误人!”
程筠吐了口浊气,又晃了晃脑袋,想要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都给甩出去。
不过,说来也奇怪。
在谢三郎的背上有许多老旧伤痕,其中有一道甚至贯穿整个背部,像是被刀剑砍的。
以他的身份又怎么会有那样的旧伤?
咯吱!
门从里面打开,谢三郎已经穿好衣服,他低着头站在那,反正脸色很黑,他不敢看程筠。
“我好了。”
程筠已经平复好心情,摸了摸下巴:“对了,我要和你对下账,这两日我花了不少银子,再加上那些人赔了我们的......”
她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大概。
“反正现在我们还有八十二两再加上二百文铜板。”
她并没有隐瞒谢三郎自己赚了钱当东西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听得谢三郎眉头皱起:“你赚的你可以自己攒下来,没必要充公,家里的吃穿用度我会想办法。”
主人公叫程筠珺宝的小说是《冲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系统类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程筠打断他的话,三两下把他脱了精光,只剩下一条亵裤:“别嘴硬了,伤口不能碰水,你就算能洗也会碰到水。”她不肯走,谢三郎只好闭上眼。洗到最后谢三郎整张脸又青又红,显然是被折腾得够呛。谢三郎抓住程筠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