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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才能放过我们?”
方柔一滞,眯眼,“如果出事的是你妈,你会放过我?”
黎笙不语,唯有腰板挺得笔直。
方柔最不喜她这份无声无息的倔强。
求她也是。
多年前喜欢薄瑾寒也是。
她抬高下巴,居高临下,“黎笙,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你既然来了,不管我同不同意,你都该把诚意拿出来。”
黎笙抬头看她,她阴冷一笑。
“跪下。”
“跪到天亮,我就考虑答应你的要求。”
黎笙的唇色惨白,无神的眼望向女人背后,又收回。
她麻木道:“说话算话。”
随即膝盖弯曲,直直跪倒下去。
方柔端着不屑的姿态,没有应答,转身进了去。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
庄园中,满地湿润,女人纤弱的身形已经摇摇欲坠。
黎笙感觉自己时冷时热,头晕目眩,随时都要倒下。
她生过孩子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此刻的小腹痛如刀绞。
在她就要熬不住时,面前终于有了人影。
黎笙凭借毅力,拽住那人的裤脚,一字一句:
“欠你的,我来还,不要再伤害我妈妈了。”
说完,她的身体径直倒下,不省人事。
再醒来,薄瑾寒和方柔都在。
黎笙的脑子很疼,反应迟钝了许多。
方柔罕见地有些紧张,急促地说:“你想为你母亲赎罪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黎笙抿了下干涩的唇,明白自己毫无选择。
“什么要求。”
薄瑾寒斜眸,目光冷冽,薄唇张合:“麟儿是我的孩子。”
黎笙怔住,下意识地看向方柔:“怎么可能?他不是你和你前夫的孩子吗?”
“麟儿的真实年龄是四岁半,是我和瑾寒没分开前有的。”
黎笙摇头,“荒谬!”
如果那孩子是他们俩的,那她这几年算什么?
她辛苦孕育,最后走失在自家门口,如今还不知去向的女儿又算什么?
他们成了这一家之间的绊脚石了是吗?
难怪啊,他当初不急着找孩子;
难怪,他要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跟她离婚!
黎笙的目光嘲讽薄凉,夹带苦涩,薄瑾寒皱眉,声音更冷。
“麟儿刚生了重病,肾脏衰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