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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酥,玉露酥......”江初微闭着眼睛,小嘴喋喋不休的数着她爱吃的东西。
男人深邃的眼睛像是黑色的漩涡,一片暗沉,他扯开了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江初微瓷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淡粉色,黑发凌乱的铺在床上,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子。
因为没有了外面那件黑色的裙子,她本能的蜷缩起来,连脚趾都微微勾起。
祁邹煜莫名觉得有些热,床上的人却发出了平稳的呼吸。
他十分不解,为何自己要把喝醉的江初微带回家,并且自己对那张水润的唇毫无抵抗。
身为祁家独子、祁氏未来的继承人,有无数女人上赶着爬他的床,但没有一个能勾起他的兴趣,这个江初微,却莫名对他的胃口。
他脸色难看的下床,不一会浴室就响起了水声。
江初微一夜好眠,七点的生物钟将她唤醒,她睁开眼睛,天花板上简约的北欧风顶灯十分陌生。
她一下子坐起,陌生的房间,窗外热烈的阳光倾洒进来,地毯上那件黑色的裙子可怜兮兮的皱成一团。江初微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最坏的情况,然而除了宿醉后的不适,没有任何疼痛感。她慌乱的掀开被子,床单除了有些皱以外,也没有其他可疑的痕迹。
昨晚她做了些什么?
江初微捂着发胀的脑袋拼命回想,她约了沈方舒在深蓝喝酒,后来似乎是强吻了那块江诗丹顿?之后的记忆开始零碎......
江初微内心哀叹一口气,速度极快的下床穿上地毯上的黑裙子,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准备悄悄离开,然而她刚一下楼就看见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骚气的高定花衬衫,听见她下楼的声响,一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看过来,颇为惊诧的挑眉。转眼间他已经迈开修长的腿走了过来。
“新来的小保姆?”他勾起嘴角,玩味的视线把江初微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这地方他来过很多次,就没见过一位除了保姆以外的异姓,只是今天这位保姆也太优质了吧?
江初微脚步一顿,往后撤了一步。
“先生让您去楼上找他。”她低眉顺眼的模样真像个小保姆,换做别人肯定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
祁离晨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往前一步,手撑在楼梯扶手上,靠近她耳边笑道:“你家先生从来不会让我上二楼,你这么自作主张他肯定会开了你,不如来我家做保姆吧?”
江初微觉得这两天出门应该翻翻黄历了,她眼底的不爽一闪而过,重新扬起了笑容,道:“这得问他同不同意。”她边说边侧身让过,明显一副懒得再和他纠缠的样子,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门口。
祁离晨看着阖上的门,愣了一下,随后一脸兴味。他这位三叔向来不近女色,从哪找来这么可人漂亮的小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