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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泉怒不可遏,冲了上去,抡圆胳膊,一记响亮的嘴巴子,甩在了靖岚的脸上。那粉白的脸颊上,立刻显出一副清晰可辨的指头印!
“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靖岚活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披头散发地冲向了闻泉,使出了女人特有的撒手锏,使劲儿地抓挠着闻泉的脖颈和脸颊,依然不解恨,最后不忘来一口,将闻泉手腕处的皮肉咬掉了一块。
“哎哟!你是猫还是狗,疼死我了!”闻泉原本站着没动,任凭靖岚抓挠,一看靖岚动了真格,再不出手,恐怕自己要到医院做皮肉再植术了,赶紧用左手死死地捏住了靖岚的鼻子,靖岚这才松了口。即便如此,手腕那块肉保住了,可是齿痕深深,血肉模糊。
一滴、两滴、三滴……,手腕处沁出的鲜血,汩汩地沁出,滴落到了地板上,高高地溅起,弥散得到处都是,活像凶案现场。
“快给我那块创可贴!”闻泉喝令道。
“哼!”靖岚将身子嵌进沙发里,一动不动,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闻泉。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闻泉只好翻箱倒柜地在茶几和电视柜里找寻,还好,这东西,日常家用,很好找,在电视柜的一个抽屉里,找出了碘伏、酒精、纱布和创可贴,还有云南白药。闻泉在洗手池里,用碘伏清洗了手伤口,发现创伤严重,没有用创可贴,而是撒了云南白药止血后,用纱布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所有这一切,都是闻泉自己在做,靖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闻泉的心拔凉拔凉的!这让他想起了过去!
那是在三年前,也是一个春天,闻泉到鹏城参加一个会议,会后,他独自一人在公园里漫步,看到了枝头上的木棉花,正在怒放,他驻足静立,饶有滋味地抬头仰望。
不知何时,一个身穿牛子服脚蹬运动鞋的姑娘悄然出现在他的身边,“你在看什么?”
闻泉收回了目光,循声望去,闪身一边,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挡住路了!”
“没关系!”女生明眸一笑,阳光灿烂地说道,“木棉花,羊城的市花,岭南的标志,我也很喜欢!”
“是吗?”看到这么聪慧热情的女生,闻泉很好奇,“说说,你为啥喜欢它?”
“简单明快,热烈奔放!”女生将脑后的马尾辫一甩充满激情地说道。
“我看,它像你!”闻泉与女生边走边聊,突然赞誉道。
“嗯,也许吧!”女生毫不掩饰,“你哪?为啥喜欢木棉花?”
“红红火火,就像一团充满激情的火焰,将整个春天照亮映红!”闻泉驻足静立,目光锁定在一棵木棉树枝头上的繁华,笑意盈盈地说道。
“那你一定是一个积极阳光的男人!”女生向闻泉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嗯,也许吧!”闻泉学着女生刚才说话的样子。
“噗嗤”一声,忍俊不住,女生笑了,笑得很灿烂,活像蓝天下轻盈飘忽的白云,又像海天之间自由翱翔的海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