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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邪性了,满河面的扎彩花,几公里,那需要多少花儿?
这扎彩花太精致了,就像开放着的真花儿一样。
伊一元都摇头,十六年前的,也是这样,同一个纸铺所为吗?
伊一元出来,去外面吃早点,然后背着手,去桥上。
他站在桥上,看着河面,心里恐惧,这南城恐怕有隐纸呀!
就是隐藏的纸铺,不开纸,开纸就是天地纸,十八级,十七级纸,这隐纸的天地纸,还有一种讲究,那就是扎纸与天,扎纸供地,他们怎么赚钱,靠什么营生,这个不知道,就隐纸,只是知道,谁也不知道铺子在什么地方,是什么人干的。
伊一元,十六年前就听说过,有隐纸,那是隐纸干的。
可是伊一元不相信,隐纸也是要生活的,那么谁给钱?这一河床的,绵延几公里的纸花,都是精扎,十七级,十八级的扎,需要大量的时候,人手,财力......
无利而为,这不可能。
一辆车停在身后,一个人叫了伊一元一声,把他吓一哆嗦。
他回头,是滕叫天。
“伊先生,这么闲情?”滕叫天说。
“哪里哟,滕先生是有所不知,夜不能睡,昼不能安。”伊一元说。
“上车。”
伊一元犹豫一下上车。
“心烦,就喝一杯。”滕叫天说。
“不到十点。”伊一元说
“你的规矩就是多,喝酒还按点儿。”滕叫天笑起来
滕叫天把伊一元拉到城北姚纸的北纸对面,进了酒楼。
伊一元也明白,恐怕滕叫天是有意的,这是想说什么。
上三楼,靠窗户,坐下。
那姚纸的北纸就在眼下了,二楼扎活儿太精致了,如果不是纸内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那是扎纸活儿。
喝酒:“伊先生,你看这扎楼怎么样?”
“和北纸那边风格是不同的,从外面看,骨架透出了纸外,精气神儿出来了,神韵相表,算得上十五六级的活儿。”伊一元说。
“嗯,伊先生眼力果然是不错,这姚纸看来是有来头,但是到现在一直没接活儿,奇怪。”滕叫天说。
“滕先生,关于隐纸,你知道多少?”伊一元问。
“哟,伊先生对隐纸有兴趣?”腾叫天笑起来。
“滕先生,什么有兴趣呀,纸铺被挂了花了,挂花上祸,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