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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虽说的轻描淡写,但言下之意分明是放她下去可以,只能是丢下去,现在他们策马奔腾,若是掉下去不说没命,起码也是缺胳膊断腿。顾染染虽然嘴硬,但绝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为了保全自己一条小命,只能乖乖的闭上嘴,强忍住心头的不适感,抓稳了马鞍。
耶律彦见状不由勾了唇角,暗道真是个识时务的女人,但眼见她身子前倾,是一副躲的自己远远的模样,忍不住坏心眼的勒紧了缰绳,使得骏马猛然疾奔,顾染染被这惯性一带,身子不自觉的后仰落在了耶律彦的怀里,若不是他双臂在她身旁护着,早就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顾染染气的牙根直痒痒,磨着牙根道:“你是故意的!”
耶律彦心里憋着坏笑,脸上却是一副无辜的模样:“本王好心护着你,你倒冤枉起本王来了,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顾染染:“……”
又来了又来了,这随时随地甩锅的性子真的是和她那个短命的相公如出一辙啊!
思及此,她猛的回转过身来,揪住了耶律彦的衣领子,鬼使神差的朝着他喊了一声相公的名字:“孟逸然?”
耶律彦的身子猛然顿住,如遭雷击般瞪大了眼睛望着顾染染:“你刚才说什么?”
顾染染被他这眼神吓的呆住,心道这么邪门的吗?她不过随口一提,难不成这个世上还真有这种事情?
谁成想耶律彦只是顿了片刻,阴沉沉的脸便恢复如常,拧着顾染染的小腰道:“当真本王的面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看来你胆子很大嘛!”说着手上一用力,将顾染染的身子又往里拥了几分。
顾染染简直要被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气疯了,她现在好歹也是个守着寡的小寡妇,他这样对她动手动脚,难道就不怕被人戳后脊梁骨吗?
耶律彦怕不怕被人戳后脊梁骨不得而知,但耶律彦骑马带着顾染染打游龙镇上的十里长街走了一遭,顾染染的脊梁骨却是要被人给戳破了。
“哎呀!孟秀才尸骨未寒,他媳妇儿就给他戴了绿帽子,孟秀才泉下有知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来哟!”
“我早看这个顾染染是副狐媚子面相,怎么着!没守住吧!才一年的功夫就出来发浪了!”
“你们说话小声点,没见她攀上的是个辽国王爷吗?听说他们契丹人生性凶残,茹毛饮血,小心惹祸上身!”
“真是家门不幸哦!孟秀才当初怎么看上这么个女人,造孽呀……”
“……”
顾染染听着镇子上人们的闲言碎语,只觉得牙根一阵阵的发痒,狠劲的磨,磨的嘎吱嘎吱作响。
耶律彦搂着顾染染心情正得意,听见怀里一阵老鼠磨牙的声音,忍不住低了头去瞧:“什么声音?你偷着吃花生豆吗?”
顾染染:“……呵,你要不要一起尝尝?”
耶律彦还真当了真,凑近了顾染染的嘴边嗅了嗅:“好啊,拿出来叫本王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