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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住嘴唇,躺在床上,在黑暗中泣不成声。
深夜的时候蒋川最后还是回来了,他就算在外面怎么玩,不管多晚,他都会回家过夜。
他躺上床的时候我醒了,他把我搂在怀里,除了沐浴露的味道,我没闻到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蒋川向来是个滴水不漏的人,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抬手制止了他。
“老婆,我想你……”
他用我最熟悉的嗓音撒娇,低沉暗哑,换作以往我一贯是拒绝不了的,但如今想到他和那些女人的事情,我就觉得恶心。
“今天不行,早点睡吧。”他从不勉强我,听了我的话,只是把我搂在怀里,沉沉睡去了。
我睁大着眼睛,大口呼吸着。爱与恨在黑暗中交织着,最终我仍旧妥协。
或者说,我对蒋川,仍抱有一丝期望。
但是这种期望,很快就被他亲手打碎。
3
蒋川的胃一直不是很好,那是他小时候饿出来的。
他最狼狈的时候,就是在垃圾桶里捡别人不要的面包起来,狼吞虎咽。
所以每周三的时候,我都会亲自给他熬中药送到他公司。
公司里的人见我来了,都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也刻意忽略了她们脸上的同情。
前台忍不住和我说了一句,“夫人,要不,您一会儿上去吧……”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我也不想一上去就看到蒋川和他的情人儿在里头激战。
“好,我在这里坐一会。”
没想到蒋川这个时候火急火燎地带着一个女孩走了下来。
他脸上的欣喜,上次看见还是在公司临近破产的时候,甲方同意投资入股。
那是我和甲方赔了一个月的笑脸,在酒桌上喝到酒精中毒的结果。
他看到我愣住了,脸上的欣喜很快被一种恐惧替代,“老婆,天那么热,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撑伞?”
我愣住了,我明明记得提醒了自己出门要带伞,“我忘了。”
蒋川很自然地扶我坐下,把我额前的碎发扫到耳后。
我看向他身后的年轻女孩,正是上次来我家的那位,“这位是?”
蒋川还没说话,她就开口,“蒋太太,您好,我是蒋总的秘书赵梓琳,我身体不舒服,蒋总说要送我去医院。”
我看到蒋川皱了皱眉,但没有表态。
“那正好,顺路,我也要回去了,老公,一起吧。”
然后三个人就诡异地坐在了一辆车上,赵梓琳借口身体不舒服,坐在了副驾驶。
“蒋太太你不会介意的吧?”
我微微一笑,这种伎俩,或许在六七年前我会在意,但我现在已经三十四岁了。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发生了。
一辆小轿车突然从巷子窜了出来,笔直撞在蒋川的宾利上,半边门都被撞的变了形。
一时间坐在副驾的赵梓琳首当其冲受到了冲击。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脑中传来阵阵剧痛,“老公,我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