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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红姗定定的看着这个此刻一脸疑惑的男子,心道:
看他眼神似乎不似作假,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玉佩之中,所存在的东西?那……
沉思间仿佛想通了什么一般,眼神越发冰冷起来。
呛!!
只见季红姗艰难站起身来,怜霜剑毫无征兆的骤然出鞘,直指寒玄衣,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难道你之前不是为了引那邪物现身,方才作计假意轻薄于我?!
寒玄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的一时好似丈二的和尚摸不著头脑,便是不假思索的回道:
哈,轻薄?什么轻薄,开什么玩笑,谁轻……
说到这里他却是突然住嘴,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这庙里的温度在快速下降,而季红姗看向他的眼神也是越发冰冷。
更重要的是,他想起了自己之前,为了引那血袍老者现身,貌似确实曾刻意将某人扑倒在地,并且是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将其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眼看满面寒霜的季红姗,即将进入爆走状态,想通了来龙去脉的寒玄衣,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
急忙喊道:是刻意,是刻意!
登徒子,我杀了你!
话音未落,季红姗便是一剑朝着寒玄衣刺来,大有先割掉某人舌头的架势。
寒玄衣见此,就地一个驴打滚儿,姿势虽是有些狼狈,却是堪堪躲过了那极为凶险的一剑。
眼看季红姗一剑接着一剑的刺来,寒玄衣大为惊慌,无奈之下只能绕着庙中的佛像转起圈来。
边跑边是颇为急切的出声解释道:
姑娘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我确实是为了,刻意引那血袍老者现身,方才……
休要多言,今日我必杀了你这卑鄙无耻的登徒子!
眼看此刻身上,已然因为躲闪不及,被划出两道伤口,就连佛像身上,也在无形之中,多了几道剑痕,寒玄衣不由心下大急。
脚下却是不敢有半分停顿,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娘们儿今天是真想杀他,所以再次加快躲避的速度,大喊道:
姑娘你千万要淡定啊,你也说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如果你再硬耗下去,到头来恐怕你我都难逃一死,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让他主动近身攻击于我,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眼看自己已经快要精疲力尽,寒玄衣索性停下脚步,把心一横,对着佛像另一侧的季红姗怒道:
臭娘们儿,你不要得寸进尺,老子可是跆拳道黑带,惹急了老子,我将你先……
你说的都是真的?
啊?什……什么?
还有三字未曾说出口的寒玄衣,便被突然停下脚步的季红姗出声打断,一时间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季红姗看着气喘吁吁的寒玄衣,紧握了一下剑柄,再次出声问道:
你说刻意引他现身,并且激怒他近身攻击于你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