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关上门,对于类似事情,他遇到太多。每隔几个月都要被骚扰几次,避免麻烦的方法就是配合。以前,他亲眼目睹警察直接砸开对面的门,原因就因为多次进行普查却没有人开门配合普查。
虽然这是极少个例,但也让蒋明知道,不配合会自身利益受损。他珍重的将身份证放在一个盒子里,然后盖上盖子放在枕头旁边。记的以前丢失过一次身份证,结果办理起来很麻烦,因为他无法证明自己是自己。
试问一个黑户又孤家寡人的境地会怎样呢,自己租住的房子回不去,因为小区保安禁止没身份证的人进入。于是蒋明就可怜巴巴的在公园长椅生活三个月,他也是在那三个月学会在城市里野炊生活,像是城市里的野人。好在那是夏天,可以在公园湖里洗澡,当然是偷偷的那种。也可以在附近找到野菜,好在还有些地方缺少小时工,而这些可以不用身份证。于是蒋明因为丢失身份证三个月倒也算是卖力打工,于是拿出一部分贿赂了办事处的人员才得以补办身份证成功。尽管三个月没有住自己租的房间,然而房租是每个月都用微信催促缴费,毫不间断。
尽管蒋明对房东说明自己的处境,房东却回复四个字,爱莫能助。
自然,房东也给蒋明一个建议,就是多用些钱来办身份证。也正是这个建议,使得蒋明有了可以正常居民生活的方式。
房东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具体的蒋明也不清楚。因为有她的微信,也看到她经常晒图片,也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儿与老公。似乎还养了一条漂亮的狗,他们似乎也居住在这个小区。因为房东的女儿总牵着那条白毛狗在小区逛,蒋明买早点的时候遇到过。这也算不得认识,至少那女孩不认识他。虽然那女孩身体苗条,长相还算漂亮,蒋明却丝毫没有打算认识她。
很快,蒋明找一份临时工作,就是在某场里做保安。想到自己没有太多钱可以使用,于是他就决定,去做一些时日的保安,这种工作应该是个人都会做的。没有什么复杂的,也算是轻车熟路。
于是当天培训,第二天就开始保安工作。这是一个门卫的工作,就是站在那里,看人来来往往,进行检查。
与他面对面的是一个头发比男生还短的女生,他们一起负责监测一个电子门。他们穿着黑色的制服,相对而望。
因为企业怕男保安骚扰女性,所以基本每个门都放一男一女,规定是女性检查女性,男性检查男性。检测也十分简单,就是类似火车飞机检测那样,用监测棒为每个来往的人进行检测,大致就是在人身旁用棒子进行感应。
“大哥,你叫什么名字?”这女孩似乎觉得这工作枯燥就问与他面对面的蒋明。
“蒋明。”
“我叫刘月,”女孩笑着说:“你是刚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