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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声夫君,吸引了他所有目光。他匆匆起身,急步走向她的身旁关切地询问着。而小姐只看着在她来时急忙躬身行礼的我,像是在等一个解释。
“既然事出有急,我们便走吧。”姜七没有解释,半揽着小姐便走了。
见着姜七毫无解释之意,小姐目光带着探究看了看我也便随着姜七走了。
我低头看着他们离开的影子被一步步拉长终于泪水开闸似地泄了出来,我再也不能循规蹈矩地面对这一切。
原以为在大婚那晚就已经彻底失望心死,但再看到姜七的那一刻,心还是控制不住地疼。
我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却连一句解释也没等来。
自这天起,月言还是月言,姜七再也不是姜七。
我不再刻意回避能碰见姜七的时刻,也不再找绿葡调班。天冷时,总能适时地递上狐裘然后看着姜将军为夫人披上;天热时,总能及时地递上便扇。
本以为我会一辈子困守在将军府,看着昔日爱人与他人日日画眉恩爱。
一次意外我陪同夫人上山求签时连同夫人一起中了箭。
郊区乱作一团,我在马车内忍着疼痛,安抚着夫人:“夫人,莫怕莫怕。我刚已放信,此地离京城不远,随行侍卫定会撑到将军赶来的。”
“放心,你家夫人我还没那么胆小。”她冲着我惨淡地笑了笑。
马车外,侍卫还在厮杀着,眼前的夫人内物都开始逐渐重影。在昏倒的前一刻,我好像看到了“姜七”的身影,我的“姜七”好像来接我了。
等我再次醒来,在郊外的一间茅屋中。
由于将军夫人遇刺的消息一旦传出,必定会引起京城以及各个世家的猜忌恐慌。
姜将军将夫人与我安置在了郊外的一处小院养伤。
来返于此的常是一名侍卫,天朝。
谅在我护主有功,将军为我安排了两名侍女。
我时常卧榻与她们谈天说地、聊京城趣事。
她们说将军因刺杀之事,大发雷霆,现正在全力缉拿罪犯。
我反问:“缉拿要犯,不应当全权由大理寺接手吗?”
“嘘,我听说将军没将此事上禀陛下。”
我握紧手中的被角,没有说话。
很快,我的伤好了。只不过夫人体弱,身子到现在还有些虚寒。
夫人日日坐在亭中椅上闭目养神,把我支开,称是出了将军府不用遵循三节六礼。
她说那样多累。
正值寒冬时节,看着天开始下起茫茫大雪,我急忙拿起暖炉和狐裘向亭中跑去。
然后我看到了天朝和夫人。
夫人身上围了厚厚的裘衣,静静靠在天朝的肩上。
我被这一幕吓得不知所措,手中的暖炉落在雪地中。
好在距离够远,亭中二人沉浸在雪景之中。没有听到声响。
从小生长在权贵之家,我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出几日,将军把我接回了府里,夫人仍旧在别院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