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而已，没有资格让姜谙亲自出面。
祁言敲门的时候，姜谙埋头在一大堆文件中间，随口应了声：“进。”
距离上次吃宵夜，两人已经七八天没有见面了。
期间两人连电话也没有通过。
姜谙当着公司的一众高层的面，立下一定签下纯欲的军令状。
当着祁言的面却并不着急。
这次约祁言过来，也没说要谈工作，而是找了个别的由头。
摄影界泰斗苏昂先生最近刚回国，在国内开了一个小型的影展。
只邀请极少数的好友参加。
姜谙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搞了两张票。
他拍了照片发给祁言，一直从早上等到傍晚，祁言才回复说去。
姜谙指了指一旁的冰箱：“喝什么自己拿，我看完这几份文件咱们就走。”
祁言点头。
姜谙的办公室大而宽。
此刻正是华灯初上，宽大的落地窗外璀璨的夜景一览无遗。
姜谙今天穿了一件奶白色职业套装，内搭一件黑色打底衫。
袖子随意的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肘。
细细的铂晶项链上缀着一颗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泽，越发衬托得她肤白如玉。
她全神贯注盯着面前的文件，长发垂落在耳侧，她无意识的撩了撩……
祁言迅速拧开一瓶可乐，仰头喝了一口，踱步到窗边。
五分钟后，姜谙终于抬起头：“实在是抱歉，久等了，我今天太忙了。”
祁言笑笑：“没关系，我也刚下课。”
姜谙点头：“那你再等我两分钟，我换身衣服。”
祁言说好。
正在这时候，申克敲门进来，先礼貌而恭敬的对祁言颔首：“祁先生您好。”
“申助理，你好。”
申克跟祁言打过招呼后才将厚厚的文件放在姜谙桌面上：“老板，这是今年新签约的练习生名单需要您过目，明早要上高层会议。”
姜谙顿时面露难色，她看了看祁言：“这样，你发文档在我邮箱，我晚上回去再看。”
“好的。”申克点头。
姜谙对祁言粲然一笑，转身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申克开始替姜谙收拾桌面。
突然，申克哎呀一声。
刚抱进来的那摞文件稀里哗啦跌落下来。
好几份正好跌落在祁言脚边。
出于礼貌，祁言不得不弯腰帮他去捡，突然他的手顿了一下，张小暖明媚的笑脸出现在文件夹中。
“祁先生，谢谢您！”
申克礼貌致谢，从容得从祁言手中抽出文件。
“不客气。”祁言神色始终自然。
申克“这都是咱们公司新签约的练习生。”
祁言点点头，没说话。
申克有些不甘心：“咱们公司练习生待遇是业内最好的，除了五年内不能恋爱，其他要求都非常宽松，祁先生身边如果有合适的，可以介绍给我们，有提成的。”
祁言迎接上申克的目光，浅淡的眸光中满是探究。
申克有些心虚，下意识别开目光，继续低头摆弄文件，半晌头顶才传来祁言清亮的声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