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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孙小花见到孟清拿着一堆山货出去县里卖,只以为是苏家给的东西,心里不由泛起贪念,就想着利用孟松来讹钱。
她知道孟清看弟弟重,只要把孟松捏在手心里,孟清还不是只能乖乖给她送钱?
何况她的儿子很快就要出生了,把孟松留在家里,到时候也好给他儿子当牛做马。
孟清沉下脸,没有说话。
孙小花得意洋洋,自觉捏住了孟清的死穴,就要上前去拉孟松。
却没想到才走几步,手腕一阵剧痛袭来,竟被孟清硬生生掰骨折了!
“啊!”
孙小花捂住手腕,不敢置信地看向孟清:“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阿松......”
“阿松是我的弟弟,我自会照顾,不用你操心。”孟清嫌恶地皱眉,“你记住了,我还是那句话。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要敢动阿松一根毛,看我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孟松已经被吓坏了,孟清心疼不已,不欲和她多话,一把将孟松抱上推车,掉头就走,很快不见踪影。
孙小花捂住骨折的手腕痛叫连连,望着姐弟二人的背影,眸中透出一丝阴冷。
真以为嫁出去了就万事皆休?那苏崇衫不过是个没用的穷酸书生,待她的侄女儿嫁进县令大人家中......
孙小花冷笑一声,挽起头发,继续朝县城走去。
县尊大人有意要纳她年仅十五的侄女儿做妾,她此次去县城正是促成此事。
只要成了,以后在孟家屯,她说了算!
另一头,孟清对孙小花的行动也产生了怀疑,心头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孟松的户籍还得赶紧办了,留在孟家,总归是个隐患。
回到苏家,破落的院子里正挤了大小十几号孩子,有男有女,正跟着苏崇衫习字。
农家的孩子是不读经典的,学了也没钱去考科举,还不如多认些字,再学些术数,以后去县里当个伙计账房实际得多。
苏崇衫教的也正是这些。
孟清笑笑,不想打扰孩子们习字,想带着孟松悄悄从墙根溜走,可已经迟了,苏崇衫已经看了过来。
“娘子回来了?”苏崇衫话中带笑,挥挥手让孩子们散开,又上前接过孟清手上的东西,颇有些十三孝好丈夫的意思。
孟清还在面对老师的心虚中没缓过来,呆呆地让苏崇衫把东西拿走,一时间没有说话。
苏崇衫挑眉,没说什么,又把视线移到孟松身上,面色一下子黑沉下来:“阿松,谁打了你?”
孟松对这个姐夫是有些怕的,闻言也不敢回答,只往姐姐后面缩。
孟清把弟弟揽在身后,轻描淡写地道:“无事,不过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而已。你继续教书吧,不打扰了。”
她并未真的把苏崇衫当作最亲密的家人丈夫,自然也不会想着他能为弟弟出头。
苏崇衫闻言挑眉,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