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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装腔作势地磕头,但一点都不惧怕的样子,她很想看看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她可是知道沈长安这个人发起狠来,可不只是身体上的折磨,还会摧残人的精神。
不出意料的,沈长安面上出现了她曾见过的神情。
那在大漠中,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般的眼神。
他站在那里,偶有微风拂过,衣袂翩飞,薄唇轻启,淡漠吐出几个字来。
“仗三十。”
自有府兵上前拖着刘管事和侍女到一旁的长凳上,又有眼尖麻利的家仆拿了扶手椅过来给沈长安和元以歌。
元以歌顺势也坐下来,见那家仆恭敬地站在身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贱名百福。”脸上依然赔着笑。
元以歌点点头,是个机灵的。
刘管事和侍女趴在长凳上,他们何时见过这种场面,更何况受刑的人还是自己,早慌了神,板子还未开始,已然哀嚎声响起,又是求饶又是告罪。
安王府的府兵不比寻常,当初他开府前特带去军营里练了一月有余,后来每年回府后也都会亲自操练。
说是府兵,但立即带去前线打仗也是绰绰有余,更何况只是打几下刑杖。
沈长安并不急着下令,斜眼扫了一圈,墙根下、角落里,都有听到声的下人们在张望,又不敢到跟前去,只时不时探出脑袋来看一眼。
便下令把府中的下人们都带上来观刑。
片刻之间,院子里已乌压压跪倒了一片。
众人皆是瑟缩不已。
刑法不过十几杖时,那侍女便不再叫唤,掌刑的府兵见沈长安并不喊停,手下也不敢松懈,仍旧继续打。
刘管事倒是身子骨硬朗,挨到二十杖时仍在不住地哀嚎。
更甚是,大着胆子质问起沈长安。
“王爷,今日只是为了这一个才刚到府中的女人,便如此用刑。”
沈长安眸子变得愈发冷了。
他却继续说道:“我们皆是在王府中侍候了多年的老人了,王爷此般,不怕大家寒心吗?!”
大有将阵势闹开的意思。
一时间,跪着的仆人里,也有窃窃私语者,纷纷拿鄙夷的目光盯着元以歌。
当她是个祸星。
元以歌并不在意。
这几日翻天覆地的变化,早将她的性子磨砺地不似以往。
只是她拿不准沈长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