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分钟之前，监管经理还对他点头哈腰，承诺从今往后不会再允许苏牧进入众辉商城。
可现在，他和苏牧竟是身份互换了。
“苏牧你给我等着！”
杜佳南深深地望了苏牧一眼，然后气愤地大步离去。
见到这一幕，商场里的顾客和工作人员，看苏牧的眼神里都开始精光。
“我的天，杜佳南竟然首次吃瘪了。”
“这哪叫吃瘪，分明是被打脸，而且脸都被打肿了！”
“是啊，之前得意洋洋，要让狗与苏牧不得进入众辉商城，结果现在成了他和狗不得进入商城。”
“哈哈哈，杜佳南居然被骂成了狗？”
“这个苏牧是真狠，竟然能把不可一世的杜佳南搞得这么狼狈。”
一群人议论纷纷，苏牧却是充耳不闻。
这时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震惊得眨着大眼睛的陈雯雯，终于回过神，不可思议地盯着苏牧：“你不是家庭极度贫困的南江大学学生吗，怎么使唤得动众辉商城的王董？”
苏牧摊了摊手，无奈地笑道：“我好像从没有说过我很穷吧？”
“可是……”
陈雯雯还想再问，却见苏牧已经拿着衣服和手表，转身穿过人群。
“有缘再见。”
苏牧左手提着袋子，右手举起晃了晃，算是和陈雯雯告别。
陈雯雯看着苏牧的背影，心里忽然涌现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过去的二十年里，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是好奇吧？嗯，一定是好奇！”
“我只是对他感到好奇，想揭开笼罩在他身上的那层神秘面纱而已。”
陈雯雯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陈小姐，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王董对着陈雯雯点头示意后准备离去。
“等等。”陈雯雯拉住王董，“我想知道苏牧的身份。”
“这……”
王董低头犹豫，想起那个名叫凌柳的女人对自己说的话后，不得不对陈雯雯抱歉一笑：“对不起，陈小姐，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南江市没有谁惹得起苏牧先生。”
说罢，王董头也不回地离去。
陈雯雯呆呆地愣在原地。
整个南江市，没人惹得起苏牧？
包括那个家族？
这一刻，陈雯雯只觉得口干舌燥。
她忽然又想起昨晚和苏牧同睡一间房的事，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那间总统套房，该不会也是他付的钱吧？”
陈雯雯尴尬地扶额，连忙打电话去辉煌酒店询问情况。
“小姐您好，因为您刚留学回来，酒店前台还不认识您，所以昨晚那间总统套房，的确是苏牧先生付的钱。”
听到确切的消息之后，陈雯雯的脸更红了。
怪不得她开车来商城的时候，苏牧总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她当时还以为苏牧是自尊心作祟，不想她赔偿衣服，所以每次都打断了苏牧的话。
现在看来，苏牧当时只是想要解释，昨晚总统套房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