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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堂风看着他们,走到院里环顾四周,竟然感觉有说不出的熟悉感。他脑子开始痛起来,而他不肯强迫自己再想下去,就回到屋内坐在椅子上。
他心想:那奴才说我死了?不对,应该是说这身体的主人死了,那我就不是平白变成女人,而是她死后我的魂进入了她身体里然后诈尸了?
我去,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沈堂风掰着手指头在数数,很真诚地说:“就是骗了些小姑娘,惹了些良家**,千錵楼的花魁恨我又爱我......啧,怎么自己都感觉自己该呢?”他反省了一下,可是并没有用。
正继续天马行空,门外进来位端庄地老嬷嬷,她对自己行礼:“参见冉王妃。”
沈堂风咽了咽口水,问:“你,你叫我啥?”
也许是药量不够,不过不死也该傻了...嬷嬷露出确信的眼神来,她知道,以王妃的性子不可能这样说话和装傻。她恭恭敬敬地回答:“您是冉氏长女,六王爷显珇唯一的妃子,冉玟心。”
沈堂风突然瞪大了眼!
怪不得,这样熟悉,原来是她!
仅见过两面,显珇大婚之时,她像个大红大彩的花瓶,默默行完大礼,拖着长长地裙尾去寝宫。第二次她在家宴上,白的似月,隐隐地流露出清高的冷来。
显珇跟堂风略有不同,显珇是皇室大宗,一脉贵族血统,他不喜沾染政事。所以,他对自己王妃背后的政治因素是完全不知道,他只当娶了个陌生女子罢了。
沈堂风自小出口成“脏”,完全一地痞性子,身为高官子弟却混迹于市井之中。他听到的,可比显珇多多了。
茶铺里有些人就爱小心地谈:皇上将冉家势力渐渐分散,儿子都封为边关大将军,送死去了。
女儿嫁入皇家来,不和娘家有什么关系,也给不了娘家好处——冉小姐不受宠。
冉家树一般地倒下,党羽猢狲都散去,这冉王妃也是留不得了。
沈堂风惊出一身冷汗,赶忙问那嬷嬷:“老珇...不是,王爷在哪?”
嬷嬷抬起头,看看王妃,觉得失礼又再屈首回答:“王妃真是忘了,王爷出游去了,要明天才会回府。”
“我......”沈堂风差点骂出来,急忙改口,“我还真是想他了。”
府里的嬷嬷怔了怔,王妃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沈堂风也察觉失口,他听他兄弟说过,王妃就是一性冷谈,娶过来话都没说过几句。
现在,他必须待到显珇回来。
嬷嬷借口退下,她冷眼扫过大堂一角的饭菜,丫鬟还没来得及收拾。“去,把王妃的住所收拾收拾。”
她用眼神示意府里的人过来,悄悄道:“王妃疯了,她应该记不得赐死的事。如果可以,就直接动手,不要再让人知道。”
屋内,沈堂风看到了饭菜。他意识到饭菜里有毒,不由得想吐,自己的这幅身体如果是被毒死的,那不是肚子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