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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又变得帅气了。”
她自顾自地勾了勾我的鼻梁,突然一躬身红着脸转身施施然又进了窝棚。
“搞什么鬼啊?”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马上将这件事放下了。
想起昨晚自己的谋划,我将避孕套拆了出来,两只手各自揪着一头,尽力地往开来拉了拉。
“不愧是杜蕾斯的,弹性真好。”
可是箭头的制作是个问题,如果只用削尖的竹子,杀伤力肯定有限,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弓和弦的弹力来弥补了。
为了确保杀伤力,我将弓尽量地做到了自己能掌控的极限,而另一方面,又要考虑便携性,综合之下,我砍了一根长约一米八,直径约五厘米的木棍。
弦方面,我绷了两个避孕套,待做好,已经是累得我满头大汗了。
长弓在手,我握紧弦向后一拉,传出一种“嗡嗡”的声音,煞是强悍,就是不知道实际效果如何。
这时,韩诺伊鬼鬼祟祟地从窝棚里出来了,上身只穿着一件内衣,波涛汹涌,把我那条背心裹在臀部,猫着身子快速地往湖边跑,边跑边往我这边偷瞄。
“喂,你干嘛去啊?”她大概以为我专心干活没有发现她。
“额……”她停在原地娇羞地道,“哎呀,你别问了行不?”
没等我再说话,她就越过篱笆跑到了河边,站到了我视线的死角里。
隐隐约约地能听见捞水声。
这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啊?
抛开这份疑问,我开始制作箭,我选用的是那些笔直的竹子,大拇指粗细,一端斜截弄成尖头,另一端削出个扣槽,好用来搭在弦上。
第一支箭完成了,我搭弓瞄准拉弦一气呵成,箭矢应声而出,大约飞出十多米远,插进了泥土里。
“不行啊,稳定性太差了。”
脑海中浮现古代战争片里那些箭矢,好像两边都带着羽毛。
“我得找点羽毛来啊。”
将那一支箭扔在地上,我开始继续制作,到最后总共制作了十五支长短相同箭出来,每一根都削得尽量光滑,以便于减小空气阻力。
此时,韩诺伊耷拉着脸从湖边回来了,她重新穿好了我的背心,没有了遮挡,裙子上鲜红的印记的格外醒目。
我大惊失色,忙扔下手中的活跑了过去,抓着她的手急切地问道:“诺伊,你怎么啦?哪里受伤了?”
“你再装?”韩诺伊目光怪异地望了我一眼,甩开了我的手羞赧地跑进了窝棚。
“哼!明知故问!”
她重重地甩上了窝棚的小木门。
“这到底是怎么了吗?”
我诧异地摸着自己的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一时之间记不起来。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啊?“十分钟后,我终于想明白了。
韩诺伊,来……来大姨妈了!
我没交过女朋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记得空间或者朋友圈里那些常撒狗粮的家伙说女生的特殊期需要关爱,应该多喝热水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