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也是极其灵通,就连前些日子邻国应邀前往在羌城举办的七国会盟的消息都是从这传开的。
这天裁缝店来了两个奇怪的人,确切的说是两人一狐,只不过那小狐狸皮毛洁白,安分趴在女子肩头时就像是一副狐皮披肩一般。不过这并不是令店老板感到奇怪的地方,哪怕那狐狸时而会“嗷嗷呜呜”的凑在女子耳畔,就像是交谈一般。
这一男一女,一长一少穿越了人群站在裁缝店门口。其实老板很早就注意到那身着白衣的女子,白纱帷帽遮得住面容,却遮不住周身款款的出尘气质。单是袖外执剑的纤纤素手足以令人幻象勾勒出被遮掩着的清丽容颜。
可令店老板不解的是,如此婉约素女怎牵着一个浑身脏污蓬头垢面的小孩?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小孩不是乡野里的羊娃子,就是城外扎堆的小乞丐。
那女子让他打一盆水让“小乞丐”梳洗,找一套适合“小乞丐”的成衣,他听到一句轻柔的“去吧,姐姐在外面等你。”
约莫半个时辰不到,哪里还有“小乞丐”,洗去污垢之后,竟也能从面黄肌瘦的脸蛋上看出几分清秀来。唯一不变的,是那眼中的死寂,对所有事物的不信任。
女子扔下几两银子,带着那个舞象小子翩然而去。而店老板自己直到好一会才惊醒没将多余的银两退回去。
悦来客栈
鹤知许看着一旁狼吞虎咽地孩子,轻轻地顺着他的背抚着。见到刚上的两盘菜又快见了底,伸手喊来店小二又烧了两盘炒肉。
周正四方的桌子上,小白狐悠哉悠哉地甩着大尾巴,却是用尖尖的鼻头仔细翻着钱袋里的银子,表情十分的肉疼。
“这是猪吗,都已经吃了二两银子了!”
小狐狸的声音回荡在鹤知许脑海里,在旁人看来它只是冲着女主人“嗷呜”地乱叫一通。
“这是我的银子,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这句话换来小狐狸的一对白眼。
“拜托,没有银子小爷今晚上只能睡大街了好吗,我看你也是个败家的,银子想扔多少扔多少,刚刚裁缝店那至少没了十两!呜呜呜,爷的银子……”小狐狸不停地眨着眼睛,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差点真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