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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衍深信不疑,可等醒来,看到的却是口红都被吻花的姿真。
她抱着被角捂在自己身前,抽抽嗒嗒,将眼泪当成了武器,看似无辜,看似像一只无害的兔子。
但雪白柔顺的皮毛下,全是致命毒素。
宗衍倒没有太诧异,只平静起身。
在那样凌乱糟糕的状况下,他保持着绅士的涵养和理智,只在背对着姿真穿衣时说了句:“你比你妹妹差远了。”
成为夫妻这么多年了,宗衍坚信这一点。
不然也不会在梁韵仪回来后便找来,还送了她天价礼物。
但姿真心宽,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她挽住宗衍的手臂,下巴凑过去,那香更浓了,“我的受孕期就在这几天,所以我才来等你回家啊。”-
房间姿真早就准备好了。
熏过香,换了干净床单,床头花瓶里的花也换了宗衍喜欢的。
混杂的各色香气沉淀在空气中,催生了情与欲,只要是男人就无法抵挡。
姿真如同独守空房多日难得等来丈夫归家的女人,她用纤细小臂困住宗衍的腰肢,缠着他,一次又一次。
到气味散去,宗衍起身,姿真忙便抓住了宗衍的胳膊挽留。
她半倒在床褥中,雪白的被挂在身前往下滑,露出半截运动过后透着粉的皮肤,“再一次好不好?好不容易等来这几天。”
宗衍蹙眉,“你把我当什么,工具人?”
除了受孕期这几天,宗衍几点回家,在外面有多少花边新闻,姿真从不过问,大度温柔。
哪怕跟宗衍暧昧的女人主动偶遇她挑衅,她都可以一笑了之。
“怎么会?”姿真直起腰,黑发散落肩头,“你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想。”
宗衍拿开姿真的手,下颚微垂,点了一根事后烟,“但是不想要你生的孩子。”
姿真不死心又扑上去,手蹭着宗衍手臂的青筋,“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多熟悉的台词。
当年在梁太的促使下,她爬上宗衍的床,也是这样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宗衍看在她是梁韵仪姐姐的份上才娶了她摆在家里。
如今真品回来了。
对姿真这个赝品的怜惜,便要一一收回了。
“你不知道吗?”宗衍落在姿真身上的目光凉薄至极,口吻更是,“像你这种送上门的女人,太没意思了。”
姿真的手无力滑下,“就这几天,其他时间,我绝不打扰。”
白色烟雾从唇齿中呼出,缠绕着宗衍半明半昧的脸孔,任是无情也动人。
“可多一秒我都无法忍受。”
“我只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你想要的是稳固地位和金钱的工具。”
宗衍无情拆穿了姿真楚楚可怜的假面。
她瞬时哽咽,宗衍不吃这一套,转身走向浴室。
他的背影落入眼中,姿真攥了攥床单,“所以你是想跟我离婚,娶韵仪吗?”
宗衍停住,喉咙微动,“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