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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笑个屁!”厉开畅狠狠的瞪了那白衣男子一眼,却没有瞪青衣男子,而后他又瞪向许安蓝,“跳就跳,许安蓝你给本世子等着!”
话落。
噗通——
凉亭外的侍卫一惊。
“世子落水了!”
“世子!属下来救你!”
厉开畅的人噗通噗通的跳水,岸上其他人惊讶不已。怎么今日一个两个三个都落水?
“滚蛋!”厉开畅青着脸,“都给本世子滚蛋!”
湖里的厉开畅十分恼怒,凉亭里的书遇顷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把如卉给我。”
许安蓝将书遇顷搂在怀里的如卉接过来,半扛在肩上。
从刚才她把如卉推给他,便看见他脸上的不悦。不过他接过如卉之后,却并没有把如卉扔到一边不管不顾。
这男人,也没有那般惹人讨厌。
于是,许安蓝再次对他点了点头:“谢谢你。”
看着许安蓝郑重道谢的神色,书遇顷突然就觉得,一直照看着一个丫鬟的憋屈,顿时消散了。
再没有跟旁人打招呼,许安蓝扛着如卉就走。
全身湿透在外边呆了这么久,气也出了,还是早些回去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暖和暖和。
忽的,书遇顷哈了一声,指着青衣男子道:“飞扬你被无视了。”
钟飞扬不在意的笑了笑,神色温润而愉悦。
忽又放佛想到什么,吩咐道:“元良,你送许二小姐回去。”
“是。”
许安蓝站住,回头,皱眉道:“不用了。”
他们不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钟飞扬淡声道:“你会用得上。”
许安蓝抿唇,不想再多做纠缠。
她一走,书遇顷便啧啧的嚷嚷开了。
“飞扬,你是担心她回去被许丞相收拾?”
钟飞扬起身,坐到他之前做的位置,也就是许安蓝方才与厉开畅对弈时坐的位置,静静的看着棋盘。
“这些有什么好看的。”书遇顷嘀咕一句,下棋多无聊,反正他就不懂棋。
“飞扬,你为什么要帮她?这可不像你啊。”
“恩?”钟飞扬语调微扬,漆黑的眸子望向书遇顷,语调有些冷沉,“那你觉得,如何才像我?”
书遇顷嘴角扯出一个笑来,笑容有些揶揄:“别恼啊飞扬,难道是我戳中了你的心思,你恼羞成怒了?”
钟飞扬好看的眉一挑,反问:“看来你很喜欢猜测我的心思?”
书遇顷一惊,哈哈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揣测太子殿下的心思呢?哈哈哈......”
为什么要帮她?
他只是不想那样一个女孩子落水之后,回到自己家又遭到自己爹爹的惩罚。
“哎呀!”书遇顷一拍大腿,弄的一惊一乍,“那皇后娘娘可要高兴死了,你都二十四了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我们都以为你有什么隐疾。”
钟飞扬沉下脸,不再纵容书遇顷的胡言乱语。
“隐疾?”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