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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也低呼一声,吓愣了。
“怎么这么烫?”
他摸了我的身子,当着小莲的面。
“后头也肿成这样。”
“你家养的河蚌也不如你嘴严。”
他数落我,话音还未消,就将我牢牢圈到他的怀中,策马往与去路背离的方向驰骋。
“王爷,不进宫了,今日有要事呢!”
是他的随从在身后大喊。
我昏昏沉沉,眼皮都抬不起。
只觉一路颠簸,昨晚差点被捅错位的肺腑,又要移了位置。
3
终得好好休息。
可我睡不安稳。
我知现身在何处,我怕又会被人扔下去。
“别乱动,我什么没看过,昨夜你可不似这样。”
一双护住衣袍的手只能松开,我面朝床褥,忍着涨红的脸,由他为我上药。
“你性子倒烈,我也不见你和别人撂脸子。”
他这话让我一下睁开了眼睛。
“干什么,吓我一跳。”
他拍了一下我的后头,“啪”的一响。
不仅不疼,还麻麻的。
我红着眼眶看他。
他摸摸鼻子,手上的药膏不慎蹭到了他的脸上。
“笑什么,你变脸倒挺快。”
我立时放下嘴角,将头扭进了床里。
季锵的话让我遍体生寒。
我从未被人宠爱过,一朝有人关怀几句,竟恃宠生娇。
竟,不自觉想要和季锵亲近。
要不得的。
我一卑贱的无根之人,他日后必定不会是池中之物。
我不该存些自视不清的想法。
“怎么又使起了性子。”
堂堂杀伐果决的安国王竟然有些无奈和迷茫。
“行了,我和宫里要了你,你以后便在我后院住下。”
“什么?”
我一下爬起,随即又“嘶”了声,头上渗出冷汗。
一双唇更没了血色。
他一双大手强势地将我按回去。
“怎么,本王要你,你还委屈了?”
他觉得自己是什么香饽饽。
我阖眼,不看他。
他气笑:“你刚才说梦话了。”
说完这半句,他就闭口不再言。
我竖着耳朵,久久听不到后续。
焦急间,两根指纹粗糙的手指碾了碾我的耳尖。
“你怎的这般爱害羞。”
“梦话没说什么,就是骂我混蛋,还说就当自己痴心喂了狗。”
脸上的红蔓到耳朵上,又延到了身子上。
我露在他面前的整个薄背都染了粉。
“也不知你痴心的谁。”
“昨夜哭得那么厉害,不愿意还抖了一次又一次。”
“今早去接你未过门的妻子,没隔多久就在我的榻上睡着了,还在梦中说你心悦我。”
他如何这样絮絮叨叨的,我捂住耳朵,不再听。
为我那处涂药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我不明白,我这样的人,为何也可以从情事中获得欢愉。
那人的动作极轻,我很快睡着了。
他给我安排了婢女伺候,可自己却许久不曾现身。
我向婢女打听过他的消息,婢女也只说,主子的事,她没有过问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