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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就好,皇上的病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之所以不写出来药方,那是因为……写出来我们就死定了。”雏鸾又道:“你在这里,也不是要你做替死鬼,你放心就好,多则一个时辰,少则半个时辰,我立即回来。”
“这要是有人过来,奴婢该怎么办?”
“之前,你在家里总是扮演我,那一次不是蒙混过关呢,如法炮制就好了。”雏鸾一边说,一边哈口气,好冷好冷,她挪动猫儿一样轻灵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口。
夏公公的人在门口,雏鸾拍一拍旁边傻愣愣打盹的丫头。“红玉,告诉你们夏公公,说我现在要见他。”
“姑娘要死!夏公公乃是皇上身旁的大红人,是你想要见就可以见的?况且现在是后半夜——”丫头打了一个呵欠,囫囵说道:“他是不会见你的,夏公公脾气暴躁,过去见他,不让人给乱棍打死才怪呢。”
咕噜完毕又道:“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啊。”
“你去就是,有什么包在我身上,我知道你的名字那是因为我刚刚留心听了,且看你面善这才找你。”
“好好好——”丫头点头,“我负责穿针引线就是,你成了,记得感谢我,你败了,那是和我不相干的,好吗?”
“好。”雏鸾立即点头。
不多久,这丫头一脸吃惊的回来道:“夏公公在偏殿有请。”真是吃惊了,后半夜的夏公公没有休息就罢了,还准允见面,红玉的脸色变了。
跟着红玉,到了偏殿,雏鸾果真看到了偏殿一张金交椅上的皇上,皇上显然在等她。
“你毕竟还是来了。”
“皇上用玉如意敲击臣女两下,臣女就知道,这是一个暗号,原是要臣女二更天过来的。”雏鸾乖巧的说。
“你今天跪在那里,在地上胡乱的写什么东西,左手写的是什么,右手写的又是什么呢?朕看到你行止古怪,遂试探试探,你果真是一个聪明人。”
“皇上过誉了,皇上,我左右手写的是不同的两个字,左手是冤枉的‘冤’右手则是冤枉的‘枉’。”原来如此。
“看来你父亲果真是冤枉的,你长话短说,究竟是什么情况。”皇上觉得,自己的体力可能不足以听她说完那些子丑寅卯。
“皇上——”雏鸾重重的磕头,“有人要杯酒释兵权,但是唯恐将军不同意,这才将臣女的父亲给冤枉了。”
“你父亲攻打南越,归来装满了三马车的黑珍珠,难道这不是事实?”皇上皱眉,这是晋王司徒白给他的情报,他居然信以为真。
“皇上,臣女的父亲就算是***也是不会愚蠢到装满珍珠回来的,臣女的父亲是将军不是商人啊。”雏鸾叹口气:“二来,父亲要珍珠做什么呢,沿途招摇过市,难道不会让人看出来吗?”
“这第三,父亲要是果真搬运,按照父亲的雄才大略,有的是本事,何故那样舍近求远,用最愚蠢的办法,这第四,将军就是将军,保家卫国罢了,这一次父亲带回来的乃是一种农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