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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楼安安小声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所以我这也是为了她们两个人好。”
祁凤深:……
好看的大手端起茶喝了一口,许久才道:“你走吧,别让孟小姐等急了。”
楼安安心里憋笑,嘴上却非常严肃:“王爷,咱们的赌约我已经完成将近一半了,您做好准备了吗?”
祁凤深冷笑:“等你全部完成再说吧。”
她行了礼,回到了自己的包间,不用说什么,端看孟晓诗通红的小脸就知道这亲是毁不成了。
“孟姑娘?回神了。”
她故意调笑道。
孟晓诗嗔了她一眼,随后又握住她的手:“可是你说他明明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当日在街上……”
“你不常出家门不清楚,街上有很多乞儿专门偷盗,行骗,甚至有骗姑娘进烟柳之地的,平白毁了人家一生,想来高公子当日打的那孩子,是犯了不可饶恕的过
错吧。”
楼安安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是因为自家二姐在吃饭时说起过,当日高良救的就是她。
可楼安安也清楚,一开始这么说,孟晓诗也不会信,还不如让她亲眼所见。
果然,这席话彻底打消了孟晓诗的疑虑,她露出女儿情态来,不好意思道:“今儿真是多谢五小姐了,让你见笑了。”
“哪有的事,”楼安安摆摆手,“自己的亲事是该多上点心的。”
孟晓诗经过此事是真心喜欢楼安安,承诺要给她多介绍客源后二人便分开了。
楼安安没再乱跑,这几日楼父盯她盯的紧,她得做出乖巧的样子来。
回梦楼三楼包厢
楼安安走了,祁凤深却没有,回梦楼三层最深处的房间是专供给他的,不对外开放,只因房间内有一条密道。
留下一个侍卫在门外看守,祁凤深只身进入了密道里,约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一间宽敞的密室出现在眼前,眉目老实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早已等候多时。
“老奴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
祁凤深坐在玉石凳上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中年人掏出一纸画卷来,祁凤深下意识就想拒绝,他已经快被楼安安烦出心里阴影了。
强忍着将画卷打开,一张媚俗不堪的脸跃然纸上。
“皇兄费这么大劲就找到这样一个女子?”
他冷笑道。
中年人点点头:“王爷有所不知,这是个寡妇,听说一连克死了七任相公,这才不得不守了寡。”
祁凤深皱了皱眉:“皇兄是想让她把我克死?他疯了?”
中年人也觉得皇帝近年行事越来越疯癫了,无奈道:“老奴一开始也不可置信,许是您之前做的那些让他愈发相信鬼神之说了吧。”
将画卷扔到一边,祁凤深眸中尽是寒凉,“我看是他觉得寡妇克孤星,让本王无法拒绝赐婚才是啊。”
中年人没再说话,恭敬地站在一边。
许久,密室里只有祁凤深敲击桌面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明艳俏丽的容颜,他缓缓开口:“去将皇帝要给本王和寡妇赐婚的事透露给楼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