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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言是一个从农镇考到首都来的普普通通的一个大学生,被我看上包养,估计已经突破了他上辈子前二十多年的教育和理念的极限。
曾言这个人到底是没见过上位者的圈子,所以就显得我这个人格外嚣张,我一步一步地设计,什么套路都出,无底线式地企图用刻意编排的故事套用在他身上,让他从骗局中感动并迷失。
确实做到了,曾言将烟头掐灭,想了想有点模糊的记忆,上辈子确实得手了,但是这样的人灯红酒绿,没过多久就想抛下他。
追了他整整七年,七年的步步为营和费心谋划,却没到一个月就腻了,真是疯了,也确实把上辈子的曾言逼疯了。
那天过后,我和曾言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依然过着之前的日子。
他还在上大学,可我不喜欢他晚上留在宿舍,所以会强制地要来他的课表,下课准时堵着他带走。
大学早已谣言飞起,曾言瞧着也不像是在乎的样子,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所以我便不管,甚至更变本加厉地出现在他的校园生活里。
公寓。
我趴在床上,平板的光打在我脸上,我瞧的认真,没有注意到睡裙被我动得越过了大腿根,裙边压在了腰部。
曾言拿着毛巾从浴室里刚出来,头也没擦倒是先给我把裙子拉下去了。
我抬脚轻踹了一下他,眼睛却没离开平板,“装什么正人君子?”
曾言最近话变得很少,有时候一天也讲不了三四句。
他根本就没搭理我,自己坐在沙发上擦着头发,一声不吭。
刚开始是躲着我,现在躲不过去又开始装哑巴,一时新鲜我还能哄哄,把它当做情侣吵架的乐趣,时间一长真的很没意思。
我望着他背对我的身影眯了眯眼,还是有很多手段可以去对付他,想让他低头的方法太多了,比如拿他的学籍来威胁,一定会很奏效。
可......
算了。
这也会很没意思。
我心烦意乱地将平板按灭,我在床上闷着气打滚。
忽然感觉身上笼罩着阴影,抬头一看,曾言就站在床边盯着自己。
我拧了拧眉,“再不说话迟早成哑巴。”
但到底还是挪了挪身子,空出了半边床位。
他掀起了被子,背对着我躺了下去,还往外拱了拱。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我一把扒开他的被子,压在他身上,双手虚虚地掐着他的脖子,“再不说话掐死你。”
曾言黑沉沉的眸子就那么静静的盯着我,像是等着我下手。
双方僵持下。
看着这张脸,我忽然就改变了主意,不说话是吧。
我的手顺着脖子往下,一路到了裤子边。
曾言脸色一变,一把就抓住我的手腕,“陆姣。”
他的语气有多咬牙切齿,我笑得就有多开心。
“我们睡过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幅纯情少男的样子?”
“陆姣,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