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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刑事案件,而是西夏使者来朝一事,”展昭说,“据先头的使臣所言,此次西夏派出的使节是当今的西夏太子,自然怠慢不得。”“不就是来个太子,值得浪费哪么多时间!”“……”展昭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知道一向耻于涉足官场、快意江湖的白玉堂是很难明白其中错综复杂的利害冲突的,就连自己也不完全清楚,“总之我现在还要出去,要不然你先去,我护送包大人回来自去与你把盏一醉方休。”“那好吧。”白玉堂一脸心不甘情不愿,但展昭办的是正事他也不能胡搅,心里把这个第一次听说的西夏太子戳了不知道多少刀。
包拯和八贤王一聊就是日中到日暮,直到明月初升。
用过晚饭,两人又聚到屋子里开始长谈,展昭则依旧守在外面。
靠在廊柱上,看着还有几分就要圆了的月亮,展昭心下想这次又要误了与白玉堂的约,心里不由得充满歉意。“虽然每次都是你拖我出去喝酒,但我真的很高兴,只有和你在一起才可以真的畅饮到一醉方休……”
“猫儿,我大嫂说常自言自语的人容易得癔病的,明月当空,你该不会成了相思猫了吧?”头上有人笑嘻嘻地说话。
他抬头一看,房檐上探头探脑的不是那只小白鼠还会有谁?“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快下来!”这可是八贤王家的房顶啊!
“这有什么,皇宫的房顶你白爷都不知道踩过多少次了,上来啊!”白玉堂笑着招招手,“这上面风景很好的,还能看到整个院子,就算有什么事也能立刻发现的,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去和八王爷说一声。”
“别——”无奈,展昭只好轻身跃上房顶,同时也发现房顶除了白玉堂还有几个酒坛。
“快来尝尝,这是丰乐楼的眉寿酒、和乐楼的琼浆酒、遇仙楼的玉液酒,还有时楼的碧光酒,都是今年的特酿!”他把酒摆成一排,“喝喝看,看喜欢哪种?”
展昭尝了尝,挑中了一个醇香不甚烈的。
“猫儿你喜欢这种酒啊,下次去让老板多留一些!”白玉堂高兴地说。
“就要到中秋了。”展昭说,“玉堂,你今年回陷空岛去过节吧,你都几年没回去了。”
“可以啊,”白玉堂答得痛快,随即一脸阴谋地笑道,“你跟我一起回去,正好让我大嫂给你好好全身检查一下,省得你被庸医误了。”
“中秋是家人团圆日,我又不是你家的人凑什么热闹,况且开封府这边也走不开。”有时候展昭也希望可以有个地方可去,但他那个早已空荡荡的家就算回去也没什么……
“是吗?”白玉堂忽然沉默起来,闷闷地喝着酒。
他不言语,展昭也不说话,思绪又飘开了——那幅画……
为什么父亲会把母亲和风孔雀画在一起?
有个很模糊的影子,再努力去想,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