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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言和看着陆鹤寻离去的背影,勾着江临川的肩膀说:“川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为,六年时间,鹤寻早就放下了。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鹤寻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云雀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黎言和不以为然,打趣道:“鹤寻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云雀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
“一个月前,鹤寻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云雀无故被开。说起来,云雀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鹤寻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
“啧,你倒是替云雀可惜起来了!川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云雀那祸水,坐牢警告!”
江临川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云雀说好话!你可别忘了,鹤寻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云雀所赐!”
江临川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陆鹤寻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
云雀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
屋里还亮着灯。
她放下包,换了拖鞋,小念念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撞进她怀里。
“念念?”
没人应,是睡了吗?
云雀走进卧室里,一眼就看见小念念缩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张着嘴用力的呼吸。
云雀心跳猛然一滞,大步走过去,“念念,你怎么了?”
“妈妈……我难受……胸口疼……”
孩子的声音虚弱到无力!
“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念念,你忍一下!”
云雀第一时间打了救护车,一把背起小念念,就往楼下冲去。
外面的天变了,暗夜里,滂沱大雨!
救护车还没来,云雀顾不上那么多,背着念念在马路上到处拦车!
背上的孩子痛苦呢喃:“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啊……”
云雀急哭了,“不会的!念念你忍一忍!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你别睡,撑一会儿!念念……”
孩子已经没了回应!
云雀一手托着背上的孩子,一手拦车:“停车!停车!这里有个孩子昏迷!急需就医!”
“停车!求你们带我去医院!救救我女儿……”
可大雨倾盆,来往车辆看见这种情形,不敢停歇。
就在她背着孩子转身之际,一辆车牌号为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划过雨幕,车轮碾过积水的路面,溅了云雀一身泥水!
她下意识用手挡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