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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彦青哪里肯,“不行,我不放心。”
许迟月偷瞄了季舟一眼,对上了他警告的眼神。
她吸了吸气,善解人意地同詹彦青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
“那怎么行!”詹彦青说,“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放心?”
“姐夫,我先带她走了,改天请你喝酒赔罪!”詹彦青抱紧了许迟月,绕过了季舟,快步离开。
季舟面无表情看着那对男女,从他身边绕过时,那柔弱的女人忽然向他露出了一抹笑。
无辜,勾人,又带着挑衅。
许迟月的手腕脱臼了,医生说要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打了绷带。
许迟月看着那厚厚的绷带,娇滴滴嘟囔着,“丑死了。”
她脸上泪痕还在,眼眶红红的,发脾气都惹人心疼,詹彦青被拿捏得死死的,“谁敢说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绷带。”
詹彦青要安排许迟月住院,许迟月拒绝了,没办法,詹彦青只能送她回家。
回去的路上,詹彦青的手机响了,许迟月看过去,是季舟的电话,“是你姐夫,要接么?”
“你帮我接吧,我开车不方便。”詹彦青说。
许迟月面露难色,“他好像很讨厌我,我才不要和他说话。”
说完,她接起电话,放到了詹彦青耳朵上。
詹彦青:“姐夫。”
季舟:“半小时内回来,有事找你。”
詹彦青:“明天吧,许许她……”
没说完,就被季舟打断:“半个小时,后果自负。”
詹彦青来不及说什么,听筒里已经是忙音了。
许迟月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估计季舟是怕她借伤缠着詹彦青。
许迟月嘟起嘴巴,“他这么凶,你姐姐怎么会喜欢他哦?”
詹彦青替季舟解释了几句,“他那人就那样,熟了就好了。”
许迟月:“他对你姐姐也这样么?”
詹彦青:“当然不是,男人么,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肯定不一样,就像我对你。”
许迟月忽而笑了起来,水光潋滟的杏眼中纯情与风情交织,饱满的嘴唇轻轻扬起来,“原来如此。”
季舟对詹语白越好,她就越是要把这好抢过来。
詹彦青心里是怵季舟的,把许迟月送到公寓就走了。
方沁阳端着泡面出来,一眼就瞧见了许迟月手腕上的绷带。
“怎么去个宴会还受伤了?”方沁阳问。
许迟月闻着泡面的味道,分泌了口水,“给我吃两口。”
两人分了泡面,许迟月应该感谢季舟拧断的是她的右手,现在她还能拿筷子。
吃着面,许迟月和方沁阳说了接风宴上的事。
“要不还是算了吧。”方沁阳听了都怕了,“你别去招惹他了,下次他说不定真的……”
“詹彦青说,他对詹语白特别温柔。”许迟月用筷子戳着泡面,语调讥讽,“狗男女。”
方沁阳从许迟月漂亮的瞳孔里看到了仇恨和摧毁欲,像是回到了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