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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和他说,世界上我第一爱螺蛳粉,第二爱谢云清。
不用明说,他肯定懂我。
我心满意足地回去,满心期盼地等待谢云清给我寄来的螺蛳粉,结果螺蛳粉没等来,却等来了地府的海关的大喇叭。
“收件人陆漫漫,你有一批货违反了地府法,限你在一天内来海关处理。”
我们社区的大喇叭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循环播放。
丢人丢到了鬼界,生前就一直社死,没想到死了还要被鞭尸。
我戴上口罩、帽子、墨镜,全副武装去了海关,生怕被人看见。
我的货被丢到了违禁品行列。
因为经常有人给我寄东西,所以我和海关的工作人员早就处成了哥俩好。
张洁看着我这副打扮,笑翻了腰。
“你可真是我的姐,打扮成这样是想让别人看不到你?”
我的白眼快翻到了家,“还不是因为你支个大喇叭在那里喊,我至于这样吗?”
我拿过那箱货,寄件人是谢云清没错啊。
我不解地看着张洁,她示意我打开看看。
刚掀开快递的一个角,我就看到了里面的东西,我的脸瞬间变红。
一箱子不可言说的用品,谢云清你除了每天给我打钱之外还干过什么人事啊!
“这个狗贼!”我把纸箱当作谢云清狂捏猛捏,简直要锤爆他。
“好你个谢云清,那些年终究是错付了!”
亏我以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合着那一晚的钱都白花了。
我当天晚上又气势汹汹地去找了谢云清。
“你给我寄的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你寂寞了。”谢云清满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我我我.....”我插腰说了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
“你不爱我了,狗男人。”
“你都不心疼人家在下面吃不上螺蛳粉的。”
我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别的不说,我肯定是世界上最了解谢云清的人,他的命根子不就是我嘛!
被爱的有恃无恐。
他果然招架不住,要来抱我,可是我就是个魂飘着,哪里能抱住,谢云清扑了个空。
和前一次一样,他又静止在那里不动了,嘴里嘟囔着些我听不懂的话。
“你究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听着这话我有点好笑,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耍宝。
“喂,谢云清你是不是思念我过度了啊?”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把脑子烧坏了,我都死多久了,骨灰都扬到大海了。”
“可别啊,你烧坏了脑子,谁给我寄货啊?”
我一个劲儿得逗贫,舒缓气氛。
看到谢云清得脸色晴转多云,我喘了口气。
“明天给你弄。”
谢云清一如既往的话少,那张俊脸掩盖在卧室昏暗得灯光下,模糊不清。
说来奇怪,我每次来见他都很难看清他的面庞,他的身边总是像掩盖着一层白雾一样。
3.
我知道他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不会再拿我逗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