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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后语,一回味才明白过来:大师兄这是在提醒我!他方才当着秋以桐的面说她师伯是“暴发新荣”也不知道有没有触怒她。他当然觉得自己的话不错,只是怕她生气不帮自己,暗暗在心里后悔。
秋以桐明白他们话中的意味,冷笑道:“如今的梅师伯亦不是小女能高攀的!”
陈广生听秋以桐这么说,放下心来,便又问:“我一直奇怪着,这里本是安乐王的,怎么又到了与之不沾亲不带故的梅庄主手中?”
转眼间,他们已随着人群,穿花度柳地接近梅若虚待客的栖云堂——这当然是旧日安乐王的手笔。大殿门口站着的梅济棠看到五峰山人来到,连忙迎了过来。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秋以桐只丢下一句:“自然是用了一些手段!”
话音刚落,梅济棠已来到众人面前,他是梅若虚的小儿子,正值少年却行事稳重,待客之礼很是客套周到。这会儿满面含笑迎来,就已经使众人端起精神,准备着与之客套了。又见他郑重地抱拳,深深施礼,一副受宠若惊惶惶不安的样子说:“几位远来辛苦,家父心里着实思念着江湖朋友,也是想着借寿宴的名头,与朋友们聚一聚。想必因此,让诸位受累了。在下梅济棠,先替家父谢过诸位远来!再要赔罪,未曾远迎,该罚该罚!”说得自己好像真的罪大恶极一般。
陈广生不禁在心里想,那你就劝你老子不办寿宴,省了多少事!想是这么想,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款款还礼道:“梅二少庄主客气。”这句客气话跟梅济棠的比,真就显得薄弱了。
梅济棠一脸儒雅的微笑望着陈广生说话,陈广生话完了,他脸上未尽的套近乎表情显出些寂寥的意味。不过,梅济棠不以为意,继续说:“怎么不见陈帮主?”那个样子,仿佛说客气话是他的任务。
陈广生又在心里暗自说,我爹若是来了,我怎么还可能站在这儿。这么想着就有些忘了说话,岳志泽身为五峰山的大弟子,连忙致谦说:“我师傅早些天就念叨着梅庄主的大寿,一心是要来的。只因帮中事务缠身,我等又不争气,无法分担,事事都需得师傅亲为。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