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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打头呢,打傻了可怎么办!”
紧接着发生了什么柏舟已经不记得,因为自己彻彻底底昏死了过去。自己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甘棠的床上,
“子玉怎么样了?”
柏舟撑着起床便奔向神堂,丝毫没有在意耳边甘棠那清脆的阻止声。
可是神堂已经空无一人,扯过不远处磨刀的老妇询问,
“那个粉面小生?”
柏舟拼命地点头,
“三天前就判过了,关在山上的木栅里,说是明天就要行刑呢?”
柏舟懵了,
“三天?”“行刑?”
“梯玛大人正要我磨刀让他们明天用呢,我可得磨得又尖又利”
柏舟对老妇人絮絮叨叨的不感兴趣,现在他要担心和考虑的是子玉。
老妇人抬头看一眼离去的柏舟,
“咦,这不是那天晚上被打昏过去扔进猪圈的”
柏舟头也不回地走了,警惕地闻了闻身上的衣物,并没有猪粪味。看来,甘棠早就把自己的一切打理得干干净净。
现在,他没有空回去看甘棠,虽然那是他青梅竹马马上就要迎娶的姑娘,只是现在自己最好的兄弟就要不明不白地把命丢了,实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
走到山边的时候,这个个子瘦小的柏舟已经打定了主意。
“我要一把钢刀,砍得断铁链的那种!”
铁匠铺的光头极不耐烦,
“没有!只有砍柴的斧头!”
“好,斧头就斧头”
剑一心心想着手里有样东西总比没有强,他虽然去过关押子玉的那个木栅,但是并不知道那里现在的情形怎样,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杀过去再说。
从来没有杀过人的柏舟一时间又开始思前想后,
“可是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呢,要是有人拦的话,难道我真的要杀人”
边急匆匆地走,密密麻麻地汗珠已经缓缓在额头涌现。
“那也必须杀!因为我要救我最好的兄弟的命!”
柏舟自言自语见已经到了木栅,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看起来是一次极为简单的营救,偌大的树林里空无一人,木栅里除了子玉蜷缩在角落,双手用草绳反缚之外更是没有丝毫异常。
“子玉,我来救你了”
柏舟压低头冲到了栅栏边,子玉抬头瞥见,只是摇头。
“你怎么了?子玉,你怎么了”
看着披头散发的子玉,身上的血渍已经结痂。柏舟解开他,想要扶他起来,可是子玉一直摇头。
“怎么了,你说话呀,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你说呀”
子玉似乎无比焦躁,想要急切地赶走柏舟,刚刚解开的手推开柏舟,嘴里“唔唔”地叫着。
“你的嘴,你的嘴怎么了?”
柏舟连滚带爬摸到子玉身边,想要看他的嘴,不等靠近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们割了你的舌头!畜生!他们割了你的舌头!”
柏舟一时血气上涌,想要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你等着,我把你救出去,我就回来找他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