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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默带着苏酥爬上了屋后的荒山,山中一片荒芜,除了长着几棵半春树,再无其他,半春树上结了许多的小果子。
苏酥给它一顿猛摇,掉下来好多红红的小果。捡了几颗,放进嘴里,又甜又涩。
以默见她捡来吃,也跟着捡来吃,“哇,这玩意还挺好吃的。”
说完,直接蹭蹭的上树,将枝叶一起拧断,扔了下来。
苏酥坐在树下,把果子从枝丫上摘下来,放进筐里。
“以默,下来吧,别弄那么多,放的时间长了会坏。”
看着半筐半春果,这么多,够吃几天了。
光吃果子那也是吃不饱的,两人就往深山里走。
早上出门的时候,苏酥看到门口有一把柴刀,就随手插在腰带后。
用柴刀砍开前面的荆刺,走了一段距离,两人身上都有了些露水,虽然已经是晚春了,身上湿漉漉的,还是有些凉意。
苏酥从腰间摸出柴刀弯腰,挖了一株药草,居然是田七。
前世,六岁那年,她不幸被坏人下毒,昏迷不醒,变成一缕幽魂游荡在各处。
某一日,她被一道光吸引过去,去了一个钢筋水泥高楼大厦的地方,那里有地上跑的汽车,天上飞的飞机,花花绿绿的世界让她瞠目结舌。
在那里游荡了一个月后,爹爹总算保住了她的小命,她也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从那以后,师兄常常逼着她翻看医书,劝诫她鼓捣药材,炼炼丹,以保小命。
没想到,最后还是把小命搭进去了……
哎,不知道师兄会伤心成什么样?
她把田七放进筐里,心想着,苏母不是咳血之后才得的痨病吗?这田七晒干冲水喝,说不定就能治好她的病。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深山,苏酥口中的羊肚菌没看到,倒是苏酥挖了其他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半个上午过去了,苏酥筐里装了不少东西,还有一些野梨子。
“还走吗?”
以默坐在石块上,吃着筐里的野梨子,又甜又多汁,口干的两人瞬间清爽了不少。
以默嘴张了张,“听说深山里有老虎,前几个月我们村有人上山挖野菜,被老虎吃了。”
苏酥拍拍手,站起身提起筐,心想,要是来只老虎就好了,一掌劈死还能吃顿肉。
“听谁说的?我们村的谁?你要是害怕,先回去就是。”
“我不!”以默嘴抿了抿,跟了上去。
这后山到底有没有老虎,苏酥还没遇到,兔子野鸡倒是遇到了几只,眼疾手快的她,一刀扔了过去,直中野鸡的命脉,她伸手就进去把野鸡抓了出来,手上被刺拉过的血痕还冒着血滴。
一刀割上了野鸡的脖子,野鸡脖子血流如注,以默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不明白,什么时候,手无缚鸡之力的嫂子变得有点暴力了。
那一窝兔子更好抓,两只大兔子和五只小兔子被她放在以默的筐里,盖上了一些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