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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澡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一种说不上的怪异感。
抬眼一看,我弟正趴在窗口上。我弟长得很恶心,客观意义上的恶心。
两只眼睛极小,眼距很宽,眼珠子外翻,本就稀疏眉毛和睫毛还被他自己一根根拔掉了,活像个无毛皱皮的丑猴。
我吓得尖叫一声。“嘭”的一声,我弟没站稳,摔倒在地。
听到动静,我妈赶紧冲了过来。她不分青红皂白,踹开卫生间的门,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小贱蹄子,你叫什么叫,你弟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我光着身,吓得瑟瑟发抖,不是怕我妈打我,而是怕我弟打我。
他脾气暴躁,智力很低,才十二岁就长到了一米七五,和成年男性无异。
他打人很痛,我曾经被他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我弟突然冲上来,从背后抱住了我,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他嘴里喊着。“媳妇,媳妇。”“我也要娶媳妇,我也要娶媳妇。”
他的哈喇子滴到我的背上,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全冒了出来,恶心得差点吐了。
我妈用力拉开他。“别闹,等你姐嫁出去了,妈妈就拿着嫁妆给你娶媳妇。”
我又气又怕又羞,抱着衣服,冲回房间,锁上了门。我弟不停地拍着门。
“姐姐,今晚我要和姐姐睡。”老旧的木板门被他拍得吱哇乱响,抖下一大片灰尘。
我吓得不敢说话,不知闹了多久,我妈把他拉走了。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由于我没怎么吃晚饭。半夜的时候,我饿醒了。听见院子里传来咔滋、咔滋的咀嚼声。
我拉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向外看去。却发现我妈拿菜刀,正在砍我爸的头。
她一刀下去,我爸的头就劈成了两半。鲜血从我爸的脑袋瓜里喷出来。
我弟伸手在那半个脑袋里用力挖着。挖出半手脑浆,就往嘴里送。
“好吃,好吃。”我弟傻傻笑着。我妈瞥了一眼我的房间,低声道。
“幺儿,这西瓜可甜,快吃,别被你姐发现。”我吓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我弟突然冲到我的窗前。
他咧嘴一笑,龅牙瞬间凸出来,红艳艳的汁水顺着他的舌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姐姐,起来吃西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