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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镇国大将军祁国公府的祥云令,唯有三块,明显,这塌上的娇儿是祁国公府重要人物。
祁家权倾朝野,刚刚她又说祖父……
他们若是毁了祁家女儿的名节,后果不堪设想。
一阵微风吹过,惊起一身的冷汗。
“官爷还要执意搜查么?”
叶朝歌眸色微凝,声音越发的冷清。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这就退下,请小姐海涵!”
几个管差摸了一把汗,瞬间消失在房内。
房间内顿时恢复了初始的宁静。
“嚒嚒,你不怪我吧,当时时局紧张,我不是有意为之。”
她看准时机偷了刘嚒嚒身上的令牌,故意扔在众人面前。
刘嚒嚒叹了口气。
“小姐说这话就折煞老奴了,这令牌本就是你母妃让我用来保护小姐用的,之所以一直未用,是怕有心人知道了小姐会不安全。”
朝堂风云诡谲,祁家军权在握,树敌更是不少,刘嚒嚒的心思不可说不细腻。
“嚒嚒一路护着我,歌儿心中如何不知,是歌儿莽撞了,在歌儿心中嚒嚒从来不是下人。”
前世今生,对她好的人屈指可数,眼前的刘嚒嚒便算一个。
“小姐,说这话作何,老奴……老奴……”
刘嚒嚒闻言,眼角瞬间湿润,她去接叶朝歌的这一路,叶朝歌只会吃睡,不仅木讷少言,更天真蠢顿,她看人无数,越发担心未来的路。
没成想,对叶朝歌却看浅了。
两人又是絮叨了几句,刘嚒嚒走后,被褥里的人也钻了出来。
“原还是个千金小姐,难怪肌肤胜雪。”
男人声音喑哑,蒙着面话音带着调侃的语调巡过少女周身。
“关你何事,我已经助躲过一劫,你可以走了。”
见此情景,叶朝歌瞬时冷了脸,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呵,刚刚在我怀中还柔情似水,眼下就赶我走,你这女人好生无情啊。”
男人嘴上说着,却已然起了身。
“你不要从从门那走。”
见他朝着门那走去,叶朝歌当即急了,紧跟下来。
若是被人瞧见他从她房内出去,她岂不是说不清白了。
“这是舍不得?”
男人虽是蒙面,可一双星目难掩光辉,一言一行间足以醉人心脾。
“呸!你这个登徒子!”
她急的跺脚。
“别急,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祁家姑娘。”
最后一句几乎只唇锋微动,少女还在惊诧间,就见男人哂笑一声,自窗口一跃而起,消失于夜色中,好似从不存在一般。
窗外,狭径小道,此刻一字排开跪满了黑衣人。
“属下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何人指使可是查清。”
顶上,威严的嗓音带着几分疲惫的喑哑。
“殿下神机妙算,正是周得。”
“人呢。”
“属下失职……至今尚未抓获……”
男人闻声唇角掀起一抹冷厉的弧度,周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压,骇的众人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