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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门有一个较高的门槛,迈过的右腿缓缓的轻放落地。
“不是告诉过你了,你要躲换个花样躲嘛,真是什么记性都不长”,那躺椅上的人一副子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走过墙角的时候,边兴满腹郁结,方才敢嘟囔一句“阴晴不定”。
“我能听到哦,小边兴”,那柳先生的得意的声音幽灵般的飘了过来。
边兴仿佛忘记了腿上的痛,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柳先生不姓柳,他姓淮,单名一个放字,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多了,但是混的很惨,如果不是无意间救了这个游骑将军谢之贺,估计他就要破了他不烧杀抢掠的君子原则了。
虽然他混的很惨,但他不说。
武威
“真是气死我了,那些报上来的才俊都是些什么东西,有一个竟然整整比公主大二十岁,有五房妾,他是在做梦吗?”
秋水红润的小脸上写满了愁绪,她为这么优秀的公主不平。
“那摆明是充数的,可放眼这武威适龄年轻才俊,又有几人是配得上公主的?何况满朝权贵闻帝欲嫁女,哪家不是争先恐后为自己的嫡子赶紧定亲的”。
连一向冷静睿智的春意也泛起了愁,略瘦黄的脸上双眉紧蹙。
“唉!公主是最尊贵的长公主啊!外祖父是威名赫赫的镇南候,父亲尊为天父,母亲贵为国母,可却挑不到一桩满意的婚事”,秋水长叹,蹙起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卧榻之上,床帷被柔顺卷起,一个女子端坐床沿。
曲线流畅的随云髻高高翘起,高簪珠翠簇拥着那团发云,细长的柳叶眉妥帖的勾勒出精致的眉骨,单眼皮下镶嵌着长而媚的深邃大眼睛。
她的眼睛装了太多东西,有时觉得似乎是严肃有神的,有时又似乎有些空灵得迷茫。
她叫季子越,这名字曾经短暂的属于她哥哥,但现在是属于她的。
季子越今年23岁了,也就是皇室的公主能将十四五岁的适婚年纪硬生生地拖到二十多岁了。
尽管这个国家是提倡晚婚晚育的,可是形势不由人,国家的建设需要人,地里的田地更需要人,对此,人们已经默认了十四五娶妻生子的社会适婚线。
“公主~”,秋水颇带了些撒娇意味的边喊边跑进了内殿。
季子越从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