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醉汉见空余绳子离脚不远处,用脚一撮,飞与手上,持左右双绳后,
便向俩人挥去,俩人都被粗绳劈脸,相继倒下,村民们见醉汉又要发疯,立马结伙涌向醉汉,用人墙将他围住,不留一点空隙。
醉汉立马腾空跃起,使个连环踢腿,踩肩而过,他双腿并不是很快,可众人就是拦他不住,他飞走后,又回来用脚踢翻数人,他们的人墙也随之倾倒。
刘老伯冲来猛地一棍,醉汉向右躲闪,竹棍直接将前方谷草推车挑翻了去。
“喀吱”
竹棍挑断半截,
刘老伯见醉汉两腿蹬上屋顶,欲逃。
他纵身追上,醉汉离他不远,刘老伯杨起竹棍照头打去,这一击好比平时挥锄挖士力道,
醉汉转身刚一抬头,噗呲一声!
醉汉仍然不躲不闪,打头的竹棍散落一地。
登时,他头上冒出一缕白烟。
刘老伯先是愣住,还未等他思考,醉汉两掌一汇对他打来,刘老伯而后双掌并出,两掌相对,登时两股不同的气浪相迎,
房顶茅草被震的四处飞溅,随即屋顶垮塌,白灰四起。
众人惊叹,久久不见动响,
远处黄欢瞧见房塌了,独自悲怨道:“这下好了,屋顶成了透天窗,有一阵忙活了.......”
“飕飕“
两人如一阵风过,破墙而出!
刘老伯随手捡起木盆里的捣衣杵,跃到身后见背就是一打,
醉汉受这一下向前仰了几步,
未经反应又是一击横打在他的肚上,
见状仍燥,刘老伯想起他方才头冒白烟于是大吼一声,
“呵!”
跳到半空照着他头顶,一痛击下,醉汉受击,身子先是颤抖几下,又要跪,又要行路。
村民们都惊愕的看着他,害怕他又要乱打人,一个孩童见状笑说一声,“倒!倒!”其他的孩子也跟着说,“倒!倒!”声声不绝,尤如声讨。
最后,醉汉闭上眼睛,缓缓倒下……
黄欢到此便不再下述。
醉汉知道了实情,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的头隐隐作痛,脖子这块儿也十分的不舒服,那这小位小哥,因我被误伤的村民伤势如何了?”
黄汉回道:“他们?只是受了点轻伤,不碍事,你不必多虑。”
醉汉点了点头,而后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对了!我想见见你口中所述的那位刘老伯,不知他现如今身在何处?可否引见一下?”
黄欢话到口中,却思考了片刻才言道:“我们庄稼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气虽炎热太多还是顶着烈日到自家田地农做去了,只不过最近怪事频发,刘老伯带人在后山处理,加上你又是新一桩。”
见醉汉又要追问,黄汉不想麻烦随即指了一条通往后山的路,便肩扛麻袋匆匆离去……
醉汉见四周村民都在忙碌着整修房瓦杂物,他闻径路往上行,前行路边石堆,边角湿滑,前几日有雨,可能是右侧竹林茂密,遮挡了阳光,才使的几日未干,差点使醉汉摔倒,听着狗叫声他加快步伐,见小山坡的土堆旁几颗柚子树下,坐着位老者,嘴上叼着树枝,坐在那里歇息,树阴下远远可见他一颗颗汗珠如豆大,从脸上滑落直至胸口,而他的脸,面无血色,也没有肉,满是皱纹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