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周宴哼了声,粗鲁的将她推开,跌跌撞撞的向外走,江南知亦步亦趋的跟上。。
会所外,司机刘叔撑着伞早早等着了,见他们出来,立刻上前来,扶住醉酒的周宴。
上了车,周宴没等江南知上来就关了车门,对刘叔吩咐。
“开车!”
刘叔看了眼站在雨里被周宴隔在车外的江南知说,“江小姐还没上车。”
“她本事这么大,有的是法子回去。”
周宴十分冷漠,说完就闭上了眼。
刘叔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不敢违逆,偷偷将车里的备用伞丢出窗,驱车离开。
伞落在雨地里沾了污水,江南知捡起来撑开,今晚的雨实在有些大,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湿透了,像个落汤鸡。
这样的狼狈,她却好似习惯了,轻轻拨了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走向路边。
雨下的大,这块又是个富贵地,来来去去都是豪车,出租车很少出没,并不好拦车。
江南知回到别墅很晚了。
周宴卧室的灯已经熄了,他睡觉最气人吵他,她自然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上楼去了客房,直奔浴室。
她现在迫切的需要洗澡。
江南知接到周宴醉酒电话时,原本已经洗漱完准备睡了,她身子骨弱,在生活习惯上便比旁人多注意几分。
电话来的急,她去的也急,衣服没来得及换,棉麻的长睡裙沾了雨水,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打开浴室的灯,江南知进去脱掉裙子,白皙的皮肤上果然泛起了红。
她自小受不得一点摧残,奶奶总说她是温室里最漂亮的水仙花,娇嫩,可她却实在不喜这副身子,太过娇气。
周宴也不喜欢。
他时常嫌弃她是个病秧子,说她不该姓江该姓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倒足胃口。
她听了这话,心里也难过,但只能对着他笑。
都说她笑起来最好看,她想着,她多笑笑,也许周宴会生出几分喜欢。
可他始终不太喜欢她,似乎越来越不喜欢。
眉头微颦,江南知心下有些难过,轻轻叹了口气,不让自己多想,她打开淋浴,水由花洒四射开,像炸开的烟花,她仰起头,很快便湿了全身。
水声淅淅沥沥,客房的门却突然咯吱响了一声。
听到声响,江南知还没来得及反应,浴室的灯就灭了,紧接着她被人从后搂进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料,男人的胸膛结实有力,气息很熟悉。
“阿宴。”
她忍不住叫他。
“闭嘴!”
伴随周宴不耐烦的斥声,江南知肩上一阵刺痛。
周宴咬了她,带着某种警告。
江南知知道,周宴不喜听到她的声音,听话的闭上了嘴,周宴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唇裹挟着气息沿着颈部一点点游离。
江南知绷直了后背,从脚跟延展的酥麻感,让她身子软的几乎站立不住,手指蜷缩着拽住了男人的衣角,湿淋淋的,水从指缝中蔓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