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又受了怎样的欺凌。
别苑有专门的浴池，寝居旁边。
静苏放好了水，弦歌试探过水温，伺候赵隆更衣。
他们之间一直弥漫着僵硬的氛围，谁都没有开口，好似就是简简单单的主仆关系。
她做了该做的事，准备离开，赵隆却叫住了她：“进来侍候。”
她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眼小腹。
自知今日将发生什么。
上次拒绝赵隆，已引起他怀疑，若是再挣扎，怕是逃不过去。
只能赌一把了。
她转过身，走到赵隆身后，舀了一池子水，轻淋到他的身上。
他闭着眼睛，冷冷说：“下来。”
她心底一沉：“……是。”
……
让她意外的是，赵隆并没做什么。
他只是让她侍候，除此之外，他全程都很沉默。
借着昏暗的灯光，弦歌清楚地看到他脖颈处新添的淤紫。
手指轻轻地触碰，引来对面人不满，他睁开眼睛，如炬的眸子将她紧锁。
“……殿下，疼么。”
她穿着纱衣，妙曼的身材在水里若隐若现。
赵隆的呼吸变得沉重，描摹她纤弱的轮廓，弦歌微微一颤，尽管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赵隆像是发现了什么，动作一顿，不等她解释，直接将她捞过来，反复在她腰间把玩。
“殿下……有些痒……”
“别问本殿疼不疼，这伤落到你身上，你说疼不疼。”
他动作不停，动听的嗓音如拉奏一曲低沉的古筝。
很快，弦歌便泄力般趴到他肩膀，尽管她已经努力想避开他的伤口，却还是不可避免的碰上。
“原来你此处……”他说了一半，弦歌咬住下唇：“殿下，臣妾想把那些人全杀了。”
他低笑：“这个时候说生杀。”
赵隆挑起她小下巴，弦歌紧咬下唇，害怕泄出声音，赵隆伸出个指头，硬生生塞进唇舌，打开了珠圆玉润的小嘴：“真会挑时候。”
弦歌：“臣妾不懂。”
为什么不可以？
赵隆想起来，她是无名锋出身，不懂情爱，便是教了这么多年，也是他推一下，她走一步。
没半点云浅浅讨男人欢心的本事。
“你不需要懂，这张小嘴，除了本殿想让你发出的，其余一概不要说。”
他摩挲的越发用力，连同他越发燥郁的心，都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