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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狂言给逼的,你的那个未婚妻从来都没你想的那般纯善。”顿了顿,我讽刺笑说:“我说错了,你是司夜尘,无所不能的司夜尘,别人做过什么你都是一清二楚的,现在这样不过是你在纵容她罢了。”
司夜尘皱眉,漠道:“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但两年前那个事你要给我解释清楚,堕胎之后的你又发生了什么?”
堕胎之后的我又发生了什么?
说起来我自己都不愿回忆。
那年我被司夜尘强制性的压上了手术台,医生做了手术却未清宫,最后导致子宫感染,在还没有康复的情况下,他强迫和我做了一次又一次。
我冷漠敷衍他说:“没什么,就个人体质不同,我堕胎之后身体没恢复过来,医生说我很难再孕,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把江家给你?不就是自己这么多年经营江家太过疲惫再加上又没了继承人。”
半晌,司夜尘闭眼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夜尘,你在和谁说话?”
里面的温如萱突然喊他,我冷笑了一声离开医院去警察局。
我想为季暖保释但现在一无所有。
我亲手把自己的权势送给了司夜尘。
而他用着它来对付我的朋友。
我在警局陪季暖待到天亮,第二天温如萱的律师到了。
与其说是温如萱的律师还不如说是司夜尘的。
律师的态度就是司夜尘的态度。
司夜尘始终要给温如萱一个交代,所以给季暖摁了五个月的牢狱之灾,五个月比起之前的两年少了四分之三,这就是他的退让。
季暖认命,让我帮她照顾陈楚生。
她流着眼泪说:“五个月后我再去找他,希望他不要因为躲着我而搬家,我再也承受不了失去他的痛苦,你说五个月后我和他能在一起吗?”
我也流着泪,坚定道:“你们会在一起的。”
她等了她八年,没有什么能再阻挡她的爱情。
季暖进了监狱,我开始替她张罗着卖茶馆的事。
后面被一对陌生的夫妻以一百万的价格收购。
我把这钱存在了银行,等季暖出了监狱自然会去取的。
忙完这一切很快就过完了一个月。
我清楚的明白自己只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一个月说起来也就眨眼的事,而我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