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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慰,始终无果。
没办法,他使出最不愿使出的怒吼。
这一声,堪比传闻中的怒海狂狮,差点将研习班内的琴台都掀翻。
这回,姑娘们是真真儿被吓坏,立刻停止哭泣齐刷刷盯着他看。
“看我作甚?回答我的问题,三个问题,问完我就走。”张黎竖起三根手指。
瑜乔默叹,这些女子也都是可怜人儿,正值花季,本该闺中端坐,诗词歌赋,描眉绣花,一一学来。
如今却在花娘研习班学习如何俘获男子的青睐,拿到令牌才能真的在花楼内赚钱。
世事无常,哀时多。
寻常女子的欢声笑语,她们只能隔岸艳羡。
此刻,已然惊慌失措,却还要强做作镇静,回答差人的问题。
实在是可怜。
瑜乔的悲叹,张黎也有,只是他只能出此下策,否则这帮小娘子们哭闹起来无法招架,问不出结果便罢了,还要被闹得神经错乱。
见大家停止哭泣,鼻涕顺流,也不敢去吸,更忘了擦拭。
张黎看者这帮丫头鼻涕眼泪的,实在是不忍心继续凶。
换了稍微缓和的语气再次重申:“你们听话,职责所在,必须问话,毕竟命比天大!我只问三个问题。”
十几张哭泣脸,都没动。
张黎叹息:“我问了?”
最前面的一个女孩点点头。
“朱竹宇是否研习社的编外教习?”第一个问题。
女孩们都没说话,但是同时点了头。
“很好!”张黎有点后悔自己说的,只问三个,没办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只能捏好问题提问:“朱竹宇今日到研习班呆了多久?”
踌躇片刻,还是那个点头的女孩怯生生开口:“午后便到,当时我们刚到班,还没开始上课。”
午后便到,那就是连上到研习社的时间加上案发后自己的到的时间,也不过两个时辰多多一点。
这么短的时间,需要将功夫卓然的朱竹宇杀死并穿线做成提线木偶,这功夫得有多么了得?难的不是杀人,而是杀掉一个能力超群的人,而且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张黎斟酌片刻,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朱教习和常驻教习,关系如何?”
“他们并无交集,轮到朱教习的课,叶教习便会去隔壁的成衣间观摩。”刚才的女孩继续说。
三个问题已过……